我直視著她,淡淡道:“臣妾驚駭獨留夫人在宮中不免孤寂,以是自會好好活著,伴隨夫人。”
晚宴時候未到,我便已在玉緣與容瑾的伴隨下出了門。
玉緣道:“恰是如此。丞相姚重在朝中權勢盤根錯節,想要撤除他亦不是一日兩日可成之事,皇上又豈能容他一人獨大,鎮國公一族向來忠於君主,其子又是長公主駙馬,如此鎮國公亦是衡量丞相權勢的最好挑選。再有現在手握兵權的一品護國大將軍,亦不成小覷,眾相爭寵,也是皇上樂見之事。”
我道:“臣妾為何夢魘,夫人怎會不清楚此中啟事。隻是可惜了,未能如夫人所願。”
懿元夫人眼中閃過一絲非常,諦視著我,好久才笑道:“mm這話問的好生奇特,本宮與欣嬪素無交集,她與你說甚麼,本宮毫無興趣,又為何要怕?”
懿元夫人冷哼道:“即便你找到知情之人指證本宮,本宮也自有體例讓你不能如願。這後宮之人哪有永立不倒的,起起落落乃是常有之事。莫非你以為本宮現在失勢,便可任你宰割麼?憑你之力,還不配與本宮鬥。”
我看著那二人的背影,冷冷道:“她早已視我為死敵,不撤除我,她怕是一日都不放心。既如此,我亦不會毫不反擊。”
懿元夫人麵色微變,很快規複如常,嘲笑道:“mm以德抱怨,倒讓本宮敬佩,隻是欣嬪此前那般毒害mm,你們二人另有何話可敘?”
轉眼已是皇子滿月之日,因懿元夫人不再攝六宮之事,因此這些日子一向是惠妃與紀昭媛共同籌辦此事。
待二人走遠,我緩緩的起家,麵上笑意全無。
我笑著道:“臣妾素聞孽事做多,恐有魑魅魍魎癡纏。有些人,為人時無所作為,不得向惡人討報。為鬼後,天然要做生前做不到之事,起首要尋的,隻怕是害她致死之人。夫人如果問心無愧,臣妾便再放心不過。”
隻聞安貴嬪不悅道:“沈婕妤可真是陰魂不散,好端端的出來賞景,竟還要看到你,當真是朋友路窄。”
懿元夫人緩緩向前走了兩步,看著我,暴露深諳的笑意:“mm不必在此逞口舌之快,欣嬪已為此事支出應有的代價,mm可還想奉告皇上是本宮所為麼?卻不知憑何讓皇上信你,憑mm這張能說會道的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