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勝忙躬身領旨。
安撫了我一陣,又忙將目光移至周正身上,擔憂道:“沈婕妤身子如何?可有大礙?”
承琰聞言神采大變,又忙安撫了我,轉而大怒道:“竟有這等暗害主子的主子,此時在那邊?”
待小品子言罷,我不由泣道:“皇上,臣妾自問平日未曾虐待了上麵,卻不知其為何如此恨透了臣妾,竟要至臣妾於死地…”
這時小品子俯身道:“皇上恕罪,那翡翠是在小主所服之藥中下毒不假,隻是主子擔憂她受人教唆,折了翡翠,必會打草驚蛇,故而未動聲色,佯裝方發明其昏倒在地,又扣問了幾句,擅自放了她歸去,還請皇上恕主子擅作主張之罪。”
見到一貫慎重的承琰現在如此鎮靜,握著我雙肩的力道也比常日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