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現在皇宗子雖出世,但朕不時都盼著我們的孩子,非論是皇子還是公主,朕都會一樣心疼。”
不出一日,榮氏誕下皇宗子後甍逝的動靜在宮中引發軒然大波,大家都道榮氏是個冇福分的,本來覺得當了主子便是好命,卻不想未享幾日的福,竟丟了性命,如此來看,還比不得疇前做一個粗使宮女,起碼可安然的活著。
我低頭施禮,承琰上前兩步將我扶起,我由著他將我牽到座中坐下。
紀昭媛笑著擺了擺手,又將話題引向彆處。
第二日一早,剛用過早膳,我便去了沁儀宮。
承琰點頭道:“那便好,朕瞧著你剋日麵色紅潤了很多,持續喝著,早日為朕生個安康的皇子。”
見狀我隻能笑著道:“臣妾未曾如許想過,本日來此,隻是因為臣妾心中感激娘娘,且臣妾常日便喜好娘孃的蕭灑率性,是以本日來看望娘娘。如果打攪了娘娘,還請娘娘包涵。”
我聽著胡塗,自慚道:“臣妾愚笨,未能析透娘娘本意。”
分開時,紀昭媛對我說:“此後如果無事,婕妤還是少來為好,如此,也是為婕妤好。”
我一怔,瞬時明白了她的意義,感激道:“娘孃的苦心,臣妾明白了,能得娘娘這般體恤,實在是臣妾莫大的福分。”
我聞言羞紅著臉低下了頭,承琰見狀不由發笑。
承琰見我有些失落,忙笑著道:“你入宮光陰短,朕還不急,你急甚麼。上一次太醫開的藥可有在喝?”
紀昭媛麵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柔聲道:“婕妤不必謝我,本宮早說過婕妤常日待人寬和,危難之時自有神靈庇佑,昨日那種情境之下,本宮能剛巧路過,為婕妤證明明淨,也是婕妤命該如此,不該被榮氏所害。”
紀昭媛正了正身,標緻的眼角微微彎著,看著我道:“我一早已叮嚀了宮報酬婕妤備茶,婕妤終是來了。”
我抿嘴一笑,道:“皇上但是悔怨了?”
紀昭媛笑著看著我,道:“你一貫與趙婕妤交好,那麼昨日,如果趙婕妤出麵為你作證,旁人可托?”
說到皇宗子,承琰神采頓時溫和了起來:“聽母後說,昨日剛回凝玉宮不久,小傢夥便展開了眼,眉眼間像極了朕,朕本日去時,乳母正在餵奶,倒是靈巧的很,那眼睛如黑豆普通,來迴轉動,卻不知這剛出世的孩子可否看的清東西,模樣當真是敬愛極了。”
承琰聞言有些苦笑不得:“大家都道朕年青有為,偏你竟變著法兒的說朕老了,如此大膽,你說朕該如何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