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的手腕,本宮佩服。”
亦顏也有些動容,紅著眼重重的點了點頭,忽而想起了甚麼,有些擔憂的道:“懿元夫人已然對mm脫手,推算起來,當日黎貴嬪滑倒,灑掃寺人讒諂mm之事,怕是也出自她之手,幸而有皇上為mm作證,這一次又是玉緣護了mm全麵,但是mm不成能次次都這般好命,今後定要謹慎為好。”
“安淑儀?”
本來覺得此事已被查清,卻不知竟是一場經心安排的戲碼,我不由苦笑,看了看一樣有些驚奇的容瑾,淡淡道:“回宮吧。”
懿元夫人微微上挑的丹鳳眼微微眯了眯,盯著我好久,緩緩道:“折騰了好久,mm早些歸去歇著吧。”
我眼眶不由一紅,低聲道:“姐姐會不會…因為這些而…”
承琰伸手扶起懿元夫人,緩聲道:“你並未曾做錯,何罪之有?既然凶手已伏其罪,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吧。你辛苦了這些日子,好生歇歇吧。”
亦顏看著我,持續道:“mm是否還記得除夕晚宴上的阿誰節目,那些植物在人的調教下,能做出那些不成思議的行動,那麼練習一隻貓在聽到某首曲子時便發瘋進犯人,彷彿也不是甚麼難事。”
“如此說來,本宮當真要多謝mm諒解。”
“夫人過獎,夫人這般算計臣妾,臣妾當時大可讓那主子反咬一口,說統統乃夫人教唆,到時夫人怕是百口莫辯了。”
那晚的統統在我腦中串連起來,思路不由的越來越清楚。
“安淑儀向來與mm交集未幾,且你我一向都曉得她是懿元夫人的人,但是那****俄然提起讓mm彈奏古琴,且指名要mm彈奏《高山流水》,mm彈了不到一半,那黑貓便俄然竄入殿中,好似發瘋,一入殿便朝著mm去了,這統統,莫非不奇特嗎?”
我沉默了好久,開口道:“此事,是懿元夫人所為麼?”
惠妃笑著道:“夫人有體例讓這主子誣告臣妾,臣妾天然也有體例讓他甚麼都不說。”
我見她動氣,忙拉著她的手道:“姐姐息怒,我並未思疑姐姐,隻是…隻是驚駭…驚駭姐姐心中難過…”
承琰點點頭,又看著我與惠妃,溫聲道:“朕另有朝事措置,不便多陪你們,你們也回宮歇著吧,”
幾人福身恭送承琰分開。
亦顏聞言並未驚奇,低聲道:“是不是又能如何?mm不要忘了,她的父親乃當朝丞相,先帝在時便對其極其正視,這些年來,其權勢在朝中盤根錯節,皇上現在根底未穩,少不得要對其有所顧忌,這些mm應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