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承琰命人將幾人待下去,統統喧鬨都已結束,然我與她們的爭鬥,永不會停止…
姚芷懿淒厲喊道:“皇上…”
承琰冷聲道:“尤氏,既然懿元夫人不知,你便將方纔的話再說一遍,你若實話實說,朕會饒你一命,若不然,朕便讓你受儘痛苦而死。”
承琰麵色陰寒的彷彿要將周身的氛圍冷凍起來,“朕不肯再與你多說,你做了甚麼,本身清楚的很。”
姚芷懿死死咬著下唇,強忍著眼淚,痛恨的目光掃向我,我暴露一絲笑意,眼中的恨意全然透露,請願普通看向她。
懿元夫人瞪大雙目,驀地看向身邊的安貴嬪,安貴嬪驚駭之下,頭低垂著,不敢多言。
我低聲喚道:“皇上…夫人奉侍皇上多年,勞苦功高,皇上是懷舊之人,還請皇上從輕發落…”
承琰寒聲道:“方纔尤氏還趾高氣昂的出言熱誠昭妃,親口說出了這些,隻是她未曾想到朕在屏風後聽的一清二楚,聽聞那日尤氏與安氏一同來昭陽宮時認定昭妃再不會得朕喜愛,便毫不避諱的說出了這些肮臟之事,你還要抵賴麼?”
無法與仇恨交雜著呈現在承琰的眸中,我衝著他搖點頭。
懿元夫人惶恐道:“你胡說甚麼?”
見到殿中的景象,二人神采瞬時慌亂起來,跪地存候後,承琰冷冷的看著她們,涼聲道:“朕的枕邊人,當真令朕刮目相看。”
懿元夫人抬著顫抖的手,指著尤小儀道:“是誰教唆你誣告本宮?本宮從未做過這些事,你為何關鍵本宮?”
承琰麵色陰寒道:“此事產生之時,尤氏還尚未入宮,如何讒諂你?且她又如何曉得?”
承琰神采愈發陰沉,“你在用姚家來壓朕麼?”
懿元夫人許是發覺出了事,緩慢的看了尤小儀一眼,低頭道:“皇上,不知產生了何事?”
伴著尤小儀與安貴嬪的哭聲,承琰還未說完,懿元夫人尖聲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十五歲便嫁到東宮,奉侍皇上,這麼些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臣妾的父親在朝堂之上勤勤奮懇,幫手皇上,皇被騙真要這般待臣妾嗎?”
尤小儀此時那裡還能顧及華儀宮的威脅,持續道:“是懿元夫人…她勒迫臣妾用心奉告昭妃謄寫送子經可為腹中孩子祈福,藉此獲得了昭妃的筆跡,又聯手華宮的謹貴妃害死了雨妃,用心讓人放出動靜,傳到昭妃耳中,才使昭妃吃驚早產,又為了誹謗皇上與昭妃的豪情,讓謹貴妃手寫了一封手劄,謊騙昭妃皇上要滅華,才導致雨妃身故,安貴嬪又在宮外找了臨摹的先生,仿照出昭妃的筆跡,捏造了手劄,那手劄的內容也全數來自懿元夫人的母族通報出去的動靜…昭妃垮台後,懿元夫人又說要讓昭妃活著受儘屈辱,看管昭陽宮的侍衛有幾人也是懿元夫人的人,用心放臣妾與安貴嬪出去,對昭妃用刑…這統統都是她們教唆…臣妾不過是被迫行事…求皇上饒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