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儀嗤笑道:“聽聞疇前住在這裡的貴妃便了局慘痛,這昭陽宮可當真是個不祥之地啊。”
尤小儀笑著道:“娘娘息怒,她現在不過是隻隨時可踩死的螞蟻,還不是由著娘娘措置。”
我死死的咬著牙,一言不發。
尤小儀討厭道:“娘娘何必與她多言,疇前她占儘恩寵,壓的你我冇法出頭,本日便給她些短長瞧瞧。”
安貴嬪抬手讓宮人停下行動,笑盈盈道:“你再瞪本宮也冇有效,這輩子,昭陽宮就是你的冷宮,你覺得你還能再與本宮作對麼?”
容瑾見狀大喊道:“不要,你們若要打,便打我好了,主子身子本來就衰弱,如何能受的住。”
彷彿一記驚雷,在腦中轟然炸開,顫聲道:“你說甚麼?”
兩名宮人將我押住,逼迫著我跪在地上。
說罷笑容滿麵的看著我,輕聲道:“你可知那信從何來?”
一入殿,安貴嬪四周打量了一番,最後將目光落在我身上,陰陽怪氣道:“傳聞昭陽宮豪華貴麗,可與鳳鸞宮比肩,可本日見了,怎的與那冷宮無異,可見凡事都要親眼所見才知真假。”
安貴嬪抬手讓宮人停下行動,笑盈盈道:“你再瞪本宮也冇有效,這輩子,昭陽宮就是你的冷宮,你覺得你還能再與本宮作對麼?”
尤小儀笑容更加濃烈,巧笑道:“天然是來看望我們的昭妃娘娘…哦,瞧我這記性,疇前寵冠後宮的昭妃,現在已是個低下的朱紫了…”
尤小儀不屑道:“皇上早已嫌棄了她,現在她的名字便連提都不準再提,可見她已再不能翻身,即便她曉得了,又能翻起甚麼風波,莫非還能飛出昭陽宮不成。”
“你…”安貴嬪神采一變,抬手朝我打來。
昭陽宮的宮人都被桎梏,即便掙紮也冇法再動分毫。
說罷衝著身邊的宮人道:“給我掌嘴,狠狠的打。”
容瑾見狀大喊道:“不要,你們若要打,便打我好了,主子身子本來就衰弱,如何能受的住。”
尤小儀嗤笑道:“聽聞疇前住在這裡的貴妃便了局慘痛,這昭陽宮可當真是個不祥之地啊。”
安貴嬪有些躊躇,而尤小儀一把揮開玉緣與容瑾:“你們冇法出去通風報信,誰又會曉得,本日我不會放過這個賤人。”
安貴嬪也不惱,輕笑道:“你已落得這般地步,卻還是如此牙尖嘴利,本宮早說過,遲早要拔掉你這一口尖牙。”
安貴嬪滿臉的討厭,輕嗤道:“本宮早說過,你有那本領得寵,也要有本領守住纔是,本日落得如此,可不是個冇福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