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忙接過來回身進了寢殿。
周正拱手道:“娘娘客氣了,醫者父母心,娘娘好,微臣天然也歡暢。”
容瑾點頭道:“此時想必正在藥房清算藥材,一會兒他便該來向娘娘請脈了。”
又留在殿中陪我說了一陣子話,待容瑾端著安胎藥出去,玉緣纔拿著那些珊瑚珠子去了尚宮局。
玉緣道:“娘娘這說的甚麼話,隻要娘娘與孩子安然,奴婢們便是做再多,內心也歡暢。”
容瑾一聽,瞭然道:“娘娘是要如汐小主戴著假的手釧來矇蔽惠妃?”
玉緣道:“老是要些光陰的,如汐小主賦性純良,豈是兩時三刻便能一眼看破旁人的詭計。”
“如汐雖與疇前有了些分歧,可仍舊賦性純真,依著惠妃常日裡的形象,如汐怎會想到這些。”
我點頭道:“這事本來該是上麵的人去做,可比來多出事端,我周身的事,老是要你與容瑾多勞累了。”
我忽而想起了甚麼,又叮囑道:“這帶著香氣的手釧,便留在昭陽宮吧,尚宮局必有類似的珊瑚手釧,便說是我要戴。”
我點點頭,問道:“周正此時可還在昭陽宮?”
見其麵上帶著笑意,我道:“瞧你的神采,想必是辦好了。”
我將方纔的事情大抵的給容瑾報告了一番,容瑾聽著不由便了神采,“難怪如汐小主這麼久還未傳出好動靜,本來竟是惠妃…”
玉緣並未多言,隻扶著我起家,朝書房的方向去了。
玉緣聞言暴露笑意,歎道:“如汐小主有娘娘這般護著,當真是她的福分。”
玉緣笑著道:“比來為著安然,娘孃的藥都是周太醫親手熬製,此時周太醫正在藥房為小主熬藥,容瑾該是去為小主端藥了。”
容瑾憂心道:“隻是依著惠妃這些個手腕,如汐小主又怎能有孕。”
過了好久,玉緣才從尚宮局返來了。
我見容瑾不在殿中,隨口問了句:“容瑾去了那裡?”
我歎道:“自我侍寢後,便是事端不竭,有孕後更是如履薄冰,謹慎翼翼的熬了八個月,這最後的兩個月,萬不成出甚麼不對了…”
我的手指把玩著鬢邊散落的碎髮,幽幽道:“隻要如汐一向戴著那紅珊瑚手釧,惠妃臨時該不會再尋旁的體例害如汐。”
周正稍想了一下,答道:“據微臣所知,如果隻留幾日香,隻需用撲滅的香料熏一陣便可,但如果要香氣悠長不散,怕是要在珊瑚打磨時做文章了,詳細如何做,恕微臣見地陋劣…”
過了一會兒,周正公然提著藥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