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琰看了跪著二人一眼,又道:“你們便在此跪足了兩個時候再歸去吧。”
走近以後,見已楊娘子與吳朱紫臉上有較著的紅腫,彷彿剛被掌了嘴,看來如汐當真已懲罰了她們。
吳朱紫偷偷抬眼看了看承琰,觸碰到承琰冰冷的目光時,不由嚇的低下了頭,“皇上,臣妾…臣妾並非成心…”
承琰再不看二人,陪著我與如汐一同走出了禦花圃。
楊娘子嚴峻的嚥了咽口水,低聲道:“臣妾不敢,隻是…臣妾當真馳念皇上…皇上已經…好久未招臣妾了…”
承琰不為所動,冷聲道:“妒字乃妃嬪大忌,朕待誰好些,便有人在背後多有牢騷,常日裡朕不肯計算,卻縱的她們更加肆意妄為,現在朕要讓統統人都明白,朕喜好循分的人,平日喜好嚼舌根的侷促之人,朕尤其不喜。”
方纔在一旁偶然聽到的話語中,我與承琰也曉得了大抵,然聽到這些話,承琰還是肝火更甚,“昭貴嬪腹中懷著的是龍嗣,是朕的孩子,你們竟敢歹意謾罵皇嗣,當真好大的膽量。”
我不由用指尖輕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你最是個奸刁的。”
二人一時未曾反應過來,癡愣了一瞬,隨即驚駭的看著承琰冷酷的麵孔,連連扣頭道:“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情願日日為昭貴嬪祈福…臣妾再也不敢隨便群情昭貴嬪了…”
二人也不敢再說甚麼,含淚扣頭領旨。
如汐托腮道:“既然皇上與姐姐如此美意,那臣妾便卻之不恭了。”
見承琰有他的企圖,我自是不好再多言,與如汐對看了一眼,隻得不再出言。
承琰麵無神采的看著二人,減輕了語氣道:“方纔頂撞萬容華時,還振振有詞,此時怎的倒不說話了?”
見其如此笨拙不靈,承琰凝眉道:“你二人如此善妒,又膽敢辱咒主位與皇嗣,又頂撞位分高於你們的妃子,實則不配入宮為妃,但念你二人是初犯,朕便罰你二人日日在佛前為昭貴嬪與腹中龍嗣祈福,此後,便不必侍寢了。”言罷又叮嚀孫長勝:“奉告外務府將這二人的綠頭牌撤了吧。”
承琰本就在壓著肝火,聽到此言,怒極反笑,“如此說來,是因為朕剋日蕭瑟了你們,你們纔對昭貴嬪心生痛恨,統統皆因朕而起,朕說的可對?”
二人聞言禁了聲,再不敢告饒,隻不斷的以帕拭淚。
因方纔承諾了我一同用膳,現在偶遇瞭如汐,看瞭如汐道:“時候不早了,汐兒隨朕與寧兒一同到昭陽宮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