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顏嘲笑著道:“疇前她與華儀宮爭奪後位,才急於拉攏我們一同對於華儀宮,現在皇後入宮,後位落空,這便急著撤除對她有威脅的寵妃…從未想過,她竟有如許大的心機…”
我摸了摸小腹,柔聲道:“孩子,你定要安然的來到這世上,母妃會拚儘儘力去庇護你…”
亦顏被我問的啞然,隻得輕聲感喟,“我如何都想不到會是她,原覺得獨一華儀宮一個仇敵,卻未曾想這口蜜腹劍之人才最是可駭,幾乎將你我都害了去。”
不一會兒,便有亦顏身邊的宮人給我送來了送子經。
亦顏諷刺的笑了笑:“入宮這幾年來,比之懿元夫人的放肆張揚,惠妃一貫溫婉,未立皇後時,我一度私心想著,惠妃的脾氣與為人更配位居中宮,有如許的皇後,我們的日子也好過些,可經此一事,豈不是我疇前看人過分陋劣麼。”
我聞言不由臉一燙,悄悄捶了錘亦顏,“姐姐何必要諷刺我。”
亦顏笑著道:“好端端又扯到我做甚麼?這些日子你身子一向不好,謄寫佛經也彆太勞累纔是。”
聽到本相的亦顏震驚不已,瞪大眼睛驚奇的看著我,半響才道:“是佩祥親口所說麼?會否是受人教唆…誣告於惠妃?”
我怕亦顏想起舊事無端的悲傷,忙又道:“多謝姐姐,姐姐常日裡也要好生調度著身子,以皇上現在對姐姐的寵嬖,姐姐遲早都會有本身的孩子。”
隨我一同回了昭陽宮,亦顏才沉聲問道:“此事當真是佩祥一人所為麼?”
我苦笑著道:“姐姐也不信麼?”
亦顏歎道:“罷了,mm莫要再想這些,好生養著身子,生出個安康的孩子,比甚麼都好。”
亦顏斜睨著我,笑嗔道:“mm說這話,我可要為皇上喊冤了。”
我點點頭,又想起了方纔的事,問道:“對了姐姐,尤小儀說的體例,我想嚐嚐,不管靈不靈驗,隻當我這做母親的,為孩子祈福了,不知你宮中可有送子經?”
亦顏想了想道:“我宮中彷彿還真有一本,疇前有身時,也朗讀過,待我歸去便讓宮人給你送來。”
亦顏笑過後,不知想起了甚麼,又寂然道:“mm今後可要多加謹慎纔是,若惠妃真的有害你之心,手腕怕是華儀宮也比之不及…”
我幽幽道:“疇前出了甚麼事隻往華儀宮那邊想,可現在宮中人多了,各有各的心機,怕是更要謹慎了。”
我道:“我也疑慮過,隻是這宮裡,除了姐姐至心待我,旁人一定冇有害我之心,即便是惠妃,又有何來由至心幫我?有何來由必然不會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