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遞過來一朵的時候,我正想伸手接,卻接了個空。剛想開口,便瞥見皇上伸手將那朵花插到了我耳邊的髮髻裡。然後微微向後伸了伸身子,打量了一番,然後才當真地與我說道:“華兒……你真都雅。”
瞧著上麵的那兩條金光閃閃的金龍,便歡樂了起來。扭過甚來問我:“你繡的?給朕的?”
皺了皺眉頭,卻很快又伸展開了。是了,是我著相了。賣力選秀的是皇後孃娘,到時候殿選的也是她和德妃娘娘、淑妃娘娘。我便是如何作想,也做不了這個決定的。又何必在這裡犯這個愁?
當時候我剛把那荷包繡完,正往內裡裝著花瓣呢,便瞥見他急倉促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