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又想到了甚麼,神采有些黯然地說道:“是了,你忙著服侍皇上呢。那裡同我一樣整天閒的發黴?”待我告饒普通地承諾了今後有空了,再一同到琴棋書畫四個亭子裡去練習,才肯作罷。
然後阿誰話題就像是被悄悄地揭過了普通,雖還是有一句冇一句地持續說著閒話,卻不再提這一茬,倒是提及來繡花,或者詩詞,最後乾脆在長春宮裡就如許合奏起來。
我內心一驚,麵上卻不動聲色。隻說道:“雖不是皇上說的,卻也差不離了。”
聞聲這句話,我才感覺內心像是一塊大石落了地。再聽她持續說道:“我自個兒都失了心,又如何能強求你能守得住呢?罷了罷了,你身為宮嬪,如果對他有情,還倒好過一些。”
見我點頭,靜昭儀又說道:“你現在喝的這罐子茶,便是我父親送過來的。我瞧著他那意義,是想往將軍府那邊湊的。如果皇上表示讓你去看望皇後孃娘,那便是這兩邊都討不了好。父親往那湊,我卻要跟他反著來,以是一同與你去見了皇後孃娘,也但願皇上念著這份情,能饒了父親一碼罷……”
雖說這一胎日子尚淺,還診不出是男是女來,我也不管這個,隻先把吉利話說了,隻說是個皇子,惹得她高興纔好。
一上午的光陰疇昔了,送午膳的寺人就到了。將午膳擺在了長春宮的正殿裡,我和靜昭儀兩個主子,底下幾個宮女服侍著,便很快就將午膳用過。她們將食盒清算了,留在宮裡等著那寺人來取,我和靜昭儀便籌算著往坤寧宮去了。
這一言一語之間,倒是牽涉了很多的朝政中的事兒,聽的我直有些犯含混。卻也不想太多,隻是還遊移地問了一句:“誼姐,您……可還生華兒的氣?”
雖是合奏,我卻感覺我的技藝陌生了很多,反倒是靜昭儀的琴藝更高了幾分。她卻諷刺我,說道:“你整日裡可都在忙甚?本來但是不相高低的,這會倒不如我了。”
我上門,便賞了一罐進貢的花蜜,靜昭儀走的時候,天然也不會空這手走。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隻是不曉得那些冇來的,倒是會得甚麼樣的罰了。
到了院子裡,墨書又說道:“我們娘娘剛用過午膳,在憩息呢。聽了通傳,隻說是讓娘娘出去,一會便出來見客。”又將我們引進了廳裡,奉了茶和點心,令人將帶來的禮品都收了入庫,便在屋子裡服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