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有些把太後孃娘壓服了。隻是太後孃娘剛要開口,淑妃娘娘倒是接上去了一句:“這可有甚麼心疼的?純婕妤也不是那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絕世仙顏,我們宮裡頭不是剛出去十幾個mm麼?還差這一個兩個的。如果心疼,就等她養好了臉,再侍寢便是了。”
“太後孃娘,既然純婕妤是因為目無章法才犯了此罪,那倒不如,就罰她謄寫宮規?好把這些個宮規再重新到尾的記上一遍,也免得下回再犯了。”
太後孃娘“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你給慣得!”說罷,便又將那軟轎的事給重新說了一遍。
梅嬤嬤服侍太後孃娘多年,天然是曉得太後孃娘這是拿自個兒做伐子,便福了福身,應了聲是,持續朝我走來。德妃娘娘一瞧這個模樣,便扭過甚去喝著她的茶水,不再說話。而淑妃娘娘,則還是給太後孃娘捏著肩膀,眼睛卻瞧著我,神采中還透漏著一股稱心。
淑妃娘娘這話一說,德妃娘娘便笑了。邊笑邊說道:“淑妃mm真是好笑,便是純婕妤不是那等絕世仙顏,可兒家在皇上內心但是心尖尖上那位,您說不差這一個,便不差麼?還是說,您能把這一個抵上去啊?”
說罷了,德妃娘娘仍舊是掩麵笑著。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一貫不對盤,常日便是無事還要謀事拌嘴,現在淑妃娘娘開口貶低我,倒是讓德妃娘娘幫著我說了句話。
太後孃娘微微有些皺眉,明顯,能夠是感覺我違逆的態度讓她不快,隻是謄寫宮規難以平了她的肝火。靜昭儀瞧著這模樣,又補了一句:“不然,如果端的兒把純婕妤給打了,皇上瞧見這張臉,還不是要心疼。”
“皇――上――駕――到――”
我跪在地上的身子瑟瑟顫栗,卻不敢扭過甚去看他一眼。方纔捱過打的臉上隻怕還留了紅印子,火辣辣的疼著,感覺另有些發腫。定然是醜死了。
這話就有些教唆誹謗的懷疑了。公然,太後孃娘聽了這句話,目光就有些發冷,看著我的神采也有些不對了。便聽她發落道:“梅嬤嬤,哀家叫你掌嘴,你愣著做甚麼?!”
隻是雖說是如此,可之前陪著太後孃孃的情分在那兒,隻這情分不經用,用一些便少一些,現在她倒是情願站起來替我說句話,可見端的是把我當作mm來對待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又讓我有了些許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