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朝著其他的舞女看去。公然,與我們穿戴一樣衣服的舞女們頭上的髮飾要比我們少些,冇有這隻珠釵。然後我便放心了很多。寒煙又問道:“女人,您常日用的那隻笛子可帶了?”我把笛子拿了出來給寒煙看了看,寒煙點點頭,說道:“帶了便好。如果冇帶,奴婢給您找一隻笛子。”
我手裡拿著那隻笛子,悄悄地站在殿前,不與那些舞女們一起閒談,也不隨便走動,就當本身是一根柱子一樣杵在那邊,安溫馨靜地等著。因為我曉得,我與她們是不一樣的人生,為了製止透露身份,天然是越少打仗越好。就如許站在那邊的時候,彆的一個一樣要站在娘娘身後伴奏的女人走到了我的麵前,開口說道:“你好。”
說罷了,又看著那幾個要一同出來的舞女,跟我說:“女人一會跟著一起出來,出來以後,靜嬪娘娘會在大殿中心的琴台上彈奏,一群舞女會圍著娘娘伴舞,您隻需求站在娘娘身後左邊,和常日裡練習一樣,陪著娘娘合奏便是。”
阿誰傳話的寺人安排完了,便領著一隊樂姬又進了大殿。他們這一走,殿前較著地就比之前要溫馨了很多。化好了妝,排練安妥,在等著出來的舞女們之間相互聊著天,中間的嬤嬤們時不時的還要走過來和那些舞女們說一句說話小聲點。
此時是寒冬臘月,我隻穿了舞衣,一時候不自發地打了個寒噤,寒煙見了,眼裡含著幾分歉意,和順小聲地說:“朱紫且再忍耐一二……一會進了大殿,便被暖爐哄得熱乎乎的,就不冷了。”
清韻走後,寒煙一邊撫了撫胸口,一邊看著清韻女人的去處小聲地嘟囔:“嚇死我了……”我見她的模樣,便獵奇地問道:“你如何如此驚駭清韻女人?看上去……清韻女人非常和順啊?”
我迷惑地看著寒煙,寒煙才說:“娘娘感覺,大過年的,成雙成對的才喜慶不是?如果隻要女人您一人在娘娘身後合奏,那必定會讓人重視到您,但是如果兩個便分歧了,明眼人一看便曉得是宮女丫環。”聽她如許解釋,我倒是能夠瞭解,便點點頭,冇有再問。
然後寒煙又從一旁取過一支珠釵,替我插在髮髻之上,然後說道:“女人,為了辨彆您和那些個舞女,您和那位女人的頭飾都多一支珠釵。如許,您一會進了殿,便跟在那位女人前麵就好了,隻是她要站在右邊,您站在左邊。”
正在殿前等著,就瞥見一個小寺人從大殿內裡出來,然後幾個宮女便圍了上去,隻聽另有人問著:“公公,公公,我們快出來了不?”另有人在一旁小聲的聊著天,我就聽到一個聽著有些調皮的聲音說:“姐姐,姐姐,我們能瞥見皇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