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前,我朝著念鴦使了個眼色,念鴦便福了福身,捧著那一托盤要給月朱紫的禮品朝著東配殿走去。然後容彥見清雅眼中含著一分迷惑,便笑了笑,解釋道:“我家小主想著順道拜訪一下月朱紫的,畢竟是新晉的嬪妃,今後都是姐妹了。”
我朝著容彥使了個眼神,容彥便開口揚聲說道:“清雅女人,請留步!”清雅便頓住了腳步,扭過身來看著容彥。容彥又持續說道:“清雅女人,我們小主傳染了風寒,現在尚未大好。小主念著娘娘助她的一片交誼,特地來拜訪娘娘。但是也是擔憂會過了病氣給娘娘,還請女人照實回稟娘娘,讓我家小主在門口一拜,不要出來了吧。”
推開房門,便瞥見靜嬪娘娘在廳裡坐著,一旁站著一個身著太醫官服的年青男人,恰是柯太醫。我微微抬首,便看到柯太醫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不由內心有些發慌,躲過他的目光,恭謹地先向靜嬪娘娘行了一禮。
清韻聽了,便起家走到門口和門外的幾個宮女寺人說了句甚麼,一會就領著一個上身穿戴碧綠的翠煙衫,下身穿戴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又身披翠水薄煙紗,嬌媚無骨,非常明豔的一個女子出去了。
我有些驚詫,冇想到,柯太醫竟在這裡。我有些遲疑,容彥便含笑扶著我,跟清雅說道:“如此,便多謝靜嬪娘娘了。”然後便扭過身跟我說道:“小主,我們出來吧。”容彥這麼一打岔,我便冇有再躊躇,就跟著容彥出來了。
一見著這位才子,我心下便瞭然,這便是那位新封的月朱紫了。如許瞧疇昔,倒是容顏柔滑,惹人垂憐。也不枉皇大將她封為朱紫,不說是男人,便是女人見了,都要喜好上幾分。
柯太醫點點頭,拱了拱手,非常端方地說:“微臣服從。”許是這一副做派在靜嬪娘娘這裡並不常見,直看的靜嬪娘娘目瞪口呆,連她身邊的清韻女人都掩麵笑著,小聲地跟靜嬪娘娘說:“娘娘,柯太醫這是吃錯藥了嗎?常日裡那麼無禮的人,今兒如何那麼守禮?”
這兩個宮女進了屋,清雅才轉過身來,帶著一副歉意的麵龐,得體地含笑跟我說:“對不起,文朱紫,讓您見笑了。您這邊請――”我搖了點頭,意義是說無礙。然後容彥便扶著我,持續跟著清雅往前走去,思鳶和念鴦就捧著禮品緊隨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