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用手抵住我揮動的手,戲謔一笑:“既是冇有,那為何還要含酸拈醋的抱怨我不記得你的生辰呢?”
現在西南戰事諸事都要他操心費心,他卻還對我的生辰如此上心。心中不由打動。可嘴上卻不肯說出,隻道:“本來皇上還記得後日是臣妾的生辰啊,臣妾隻當皇上您忘了呢。”
“臣妾隻要皇上陪在身邊就好了。”我微闔杏眼,睫毛垂下處是蕭澤含著笑意的臉,幸運的感受油但是生,彷彿沉浸蜜糖當中,不知以是。
我聽著微微感覺有些駭怪,也是擔憂和嬪的身子,道:“孫姐姐現在懷著身孕,怕是經不起舟車勞累呢。”
“不止這一件事,本日安成王也給我上了摺子,說十萬雄師已經組建結束,隻等著朝廷命令,一舉便可將南漢小國拿下。”
溫存過後,我掀起繁密的茜紅石榴花帷帳,用床頭一彎銀鉤掛了。俯身在蕭澤的額上蜻蜓點水般一吻。
蕭澤捏了捏我的鼻子,眉眼一挑。伸長手臂,從床邊案幾上放著的荷花蓮葉翡翠玉盤中拈了一枚蜜餞海棠喂入我嘴中,寵溺道:“我聽著你這話裡醋味不淺,從速吃枚蜜餞,去去這酸氣。”
“一千三百萬兩。”蕭澤哈哈一笑,道:“如此竟可為我大梁省下一千七百萬兩的銀子。貞兒,有了這一千七百萬兩銀子,我能夠多做好多的事情。用蕭涵,公然是用對了。”
三月氣候最易幾次,這纔沒春光明麗幾日,轉眼便又淅淅瀝瀝的下了幾場雨。時氣多變,坤儀宮傳出話,說皇後偶感風寒,身子不適。雖是太病院經心診治,卻也不見好。日日去存候時,皇後都是病怏怏的歪在榻上,雖是服飾還是一絲不苟的端莊,但從皇後慘白的臉頰便能夠看出這一病倒是病的不淺。
“我的貞兒甚麼都好,就是過分自謙這一點,我瞧著不好。”蕭澤假嗔道。嘴唇卻由手心漸漸向上,從鎖骨一起吻到胸前,最後覆上我的雙唇,含情脈脈,帶著那無窮纏綿與和順。
我微微點頭,輕淺一笑,伸手將濕漉漉的頭髮攏起來。
第二日馬車上,我剝了一個蜜橘遞給和嬪,道:“姐姐現在懷著身孕辛苦,何必還要跑這一趟呢?”
聽得馬車外一陣“?n?n”馬蹄聲傳過,我伸手微挑寶石藍浮暗紋錦緞帷帳,暴露小小一角,把頭湊疇昔,朝外探看。
我目光落在他的臉龐上,隻見他緊閉雙目,神采愈來愈紅,一陣又一陣的熱氣噴在我的臉頰上。我怕他把持不住,忙伸脫手將他一推,身子輕巧一轉,掙開他溺人的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