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過後,我掀起繁密的茜紅石榴花帷帳,用床頭一彎銀鉤掛了。俯身在蕭澤的額上蜻蜓點水般一吻。
來宣旨的是蘇安的門徒小言子,我命人替他上了盞香茶,問道:“同去的另有那些嬪妃?”
羽香安撫道:“和嬪娘娘一向胎像安定,以是本日皇上宿在她那,她纔會開口求皇上讓她同去。想來是無妨的,何況和嬪娘娘和小主最為要好,同去也可熱烈些。”
皇後這一病,**諸事便都交給純妃打理。純妃做事夙來雷厲流行,不過幾日,皇後定下的力行儉仆的體例全數拔除一空。取而代之的,是還是的花團錦簇,夜夜歌樂。好一派天家繁華平和之態。
蕭澤就如許抱著我,吻了好久。直到他悄悄喘著粗氣,溫潤雙唇分開我的唇畔,攔腰將我抱起,往閣房走去。我伏在他刻薄的肩膀上,臉潮紅一片。想起方纔的纏綿,便把頭埋在他暖和胸膛出,羞得不敢抬起。
“瓊奴你就放心吧。皇上那麼心疼小主,必然會好好替小主理生辰的。”羽香笑嘻嘻和瓊奴說到。
“一千三百萬兩。”蕭澤哈哈一笑,道:“如此竟可為我大梁省下一千七百萬兩的銀子。貞兒,有了這一千七百萬兩銀子,我能夠多做好多的事情。用蕭涵,公然是用對了。”
蕭澤用手抵住我揮動的手,戲謔一笑:“既是冇有,那為何還要含酸拈醋的抱怨我不記得你的生辰呢?”
我扶他進屋,道:“臣妾也為皇上歡暢。”
晚間時,便有旨意下來,讓我籌辦好行裝,明日隨蕭澤一同去京郊承平行宮。
我臉頰微燙,嬌聲叫道:“皇上。。。”
我眼眸看著和嬪,她素雅端淨的臉龐上一抹淡笑分外動聽。我握住她的手,嘴角會心一笑。有姐妹如此,果然光榮。
“貞兒,此次真是多虧你了。若冇有你,這事也不成能如此順利。”蕭澤握住我的手,低下頭在手心和順一吻,道。
我忙理了理衣裳,將還未乾透的頭髮斜著挽了一個墜馬髻。接過瓊奴遞上的織錦垂地披帛往臂上一披,快步迎了出去。
沐浴結束,羽香取來一件淺紫色翟鳳描金紋樣長裙,笑道:“奴婢服侍小主換衣。”
對下落地西洋鏡,瓊奴和羽香替我把服飾辦理好。瓊奴低頭把我長裙上褶皺撫平,道:“再過兩日就是蜜斯生辰了,皇上那邊倒卻也冇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