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走出屋門,就聞聲蕭澤一陣開朗笑聲。我表情也不由自主的大好,走出屋,邊朝蕭澤走去邊笑道:“皇上本日但是有甚麼喪事?如何如此高興?”
“我的貞兒甚麼都好,就是過分自謙這一點,我瞧著不好。”蕭澤假嗔道。嘴唇卻由手心漸漸向上,從鎖骨一起吻到胸前,最後覆上我的雙唇,含情脈脈,帶著那無窮纏綿與和順。
我聽著微微感覺有些駭怪,也是擔憂和嬪的身子,道:“孫姐姐現在懷著身孕,怕是經不起舟車勞累呢。”
蕭澤身穿一襲墨玄色繡五爪金龍的錦袍襯得他分外漂亮,如敞亮星鬥般光亮的眼眸現在飽含笑意。
我微微點頭,輕淺一笑,伸手將濕漉漉的頭髮攏起來。
我卸下身上的牡丹芍藥團斑紋夾衫,點一點頭,回道:“也是。天不早了,你也早點去安息了吧。明日一早便要起家去行宮了。”
三月氣候最易幾次,這纔沒春光明麗幾日,轉眼便又淅淅瀝瀝的下了幾場雨。時氣多變,坤儀宮傳出話,說皇後偶感風寒,身子不適。雖是太病院經心診治,卻也不見好。日日去存候時,皇後都是病怏怏的歪在榻上,雖是服飾還是一絲不苟的端莊,但從皇後慘白的臉頰便能夠看出這一病倒是病的不淺。
我忙理了理衣裳,將還未乾透的頭髮斜著挽了一個墜馬髻。接過瓊奴遞上的織錦垂地披帛往臂上一披,快步迎了出去。
那紅色背影是既陌生又熟諳,俊朗身姿在馬背上更顯風采翩翩。是蕭涵!他也來了。*********************************************************************************
“瓊奴你就放心吧。皇上那麼心疼小主,必然會好好替小主理生辰的。”羽香笑嘻嘻和瓊奴說到。
蕭澤就如許抱著我,吻了好久。直到他悄悄喘著粗氣,溫潤雙唇分開我的唇畔,攔腰將我抱起,往閣房走去。我伏在他刻薄的肩膀上,臉潮紅一片。想起方纔的纏綿,便把頭埋在他暖和胸膛出,羞得不敢抬起。
蕭澤用手抵住我揮動的手,戲謔一笑:“既是冇有,那為何還要含酸拈醋的抱怨我不記得你的生辰呢?”
“臣妾哪有!”我用粉拳輕捶蕭澤豐富的臂膀,口中蜂蜜稠密的醇香從齒縫間漫溢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