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雖是為文琅帝姬感慨,但卻也是無可何如。隻因生在帝王之家,小小年紀便就要接受這些,卻也是無法之事。
我悄悄一笑:“現在時氣多變,帝姬身子嬌貴,偶爾抱病也是有的。待我們歸去後,也得提示服侍綸兒的宮女奶孃,可不能讓綸兒也找了涼纔是。”
取過身邊茶盞,信妃呷了一口,道:“我倒是傳聞帝姬抱病這幾日,吳妃日日衣不解帶的關照在床榻旁,連皇上都獎飾她賢德有嘉。”
和貴嬪也才沐浴完,半乾的頭髮耷拉著。見是我來了,忙迎上來,拖我坐下。
不過最羨煞旁人的是,這毓靈與永壽二宮毗鄰蕭澤的含元殿。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天然惹人眼紅。
談及吳妃,信妃悄悄一笑,放動手中的湖綠色繡布,道:“我儘是不曉得她有如許賢德的時候。”
這帝姬的高燒是久久不退,蕭澤非常掛記,每日一下早朝就往翊坤宮奔去,不住叮囑太病院好生照看帝姬。
吳妃歪坐在椅子上,我與和貴嬪朝她施禮時,她隻是擺了擺手,也來不顧著我們,隻用絹子抹著眼淚。
“這帝姬是如何了?”和貴嬪擔憂問道。
“娘娘何必來和嬪妾說如許的啞謎。嬪妾是愛女心切,以是才如許焦急著來求娘娘。嬪妾也信賴娘娘能有如許的本領。”薑朱紫無法神采儘顯無餘,含著一絲瞻仰對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