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問mm棋藝甚好,如此倒是要請教一番了。”信妃欣然應允,命人取來棋盤棋子,就在這日頭下襬開了棋局。
這永壽宮與毓靈宮隻要一牆之隔,到省了我與和貴嬪之間來往馳驅。
“mm果然如此想嗎?”信妃故作奧秘,悄悄一笑,反問我道。
這出產完不過兩月餘,和貴嬪身形便規複如初,一如往昔輕巧纖巧。
心中雖是為文琅帝姬感慨,但卻也是無可何如。隻因生在帝王之家,小小年紀便就要接受這些,卻也是無法之事。
“傳聞是俄然發了高燒,太醫看過了。開了方劑給帝姬,但服藥後卻久不退燒。”寧嬪歎一口氣,回道。
終究三今後傳來帝姬燒退的動靜,合宮都鬆了一口氣。倒是吳妃卻是以因禍得福,雖說蕭澤仍舊不待見她,但見麵三分情,對她的態度倒是遠勝於疇前了。
不過最羨煞旁人的是,這毓靈與永壽二宮毗鄰蕭澤的含元殿。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天然惹人眼紅。
取過身邊茶盞,信妃呷了一口,道:“我倒是傳聞帝姬抱病這幾日,吳妃日日衣不解帶的關照在床榻旁,連皇上都獎飾她賢德有嘉。”
薑朱紫見瓊奴退了出去,這才下定決計咬了咬牙,道:“嬪妾本日來,是想同如嬪娘娘做個買賣。”
我與和貴嬪眼下雖是最得聖寵,倒是涓滴不張揚。隻日日待在宮裡,逗弄著日漸長大的綸兒取樂。
聞聽這話,我與和貴嬪兩人俱是吃了一驚,這麼俄然蕭澤去了吳妃那?心中雖是迷惑,但麵上卻不透露分毫。和貴嬪揮了揮手。讓那寺人退下了。
和貴嬪坐褥期滿後,領著弦月閣合宮的宮人搬去了毓靈宮。而我也入住蕭澤賜賚我的永壽宮。
吳妃歪坐在椅子上,我與和貴嬪朝她施禮時,她隻是擺了擺手,也來不顧著我們,隻用絹子抹著眼淚。
“文琅帝姬在翊坤宮被吳妃各式庇護,如何朱紫還是不放心嗎?”
世人聽了,紛繁感慨這吳妃自被禁足以後,倒是變得賢能起來了。
這帝姬的高燒是久久不退,蕭澤非常掛記,每日一下早朝就往翊坤宮奔去,不住叮囑太病院好生照看帝姬。
雖說快到暑熱氣候,但夜裡卻還是有些生涼。莫說那小小嬰孩,即便是大人這個時節洗涼水澡,也少不得要生幾天的病。
我悄悄一笑:“現在時氣多變,帝姬身子嬌貴,偶爾抱病也是有的。待我們歸去後,也得提示服侍綸兒的宮女奶孃,可不能讓綸兒也找了涼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