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寵又如何,歸恰是不會逃出她的手掌心就是了。
以是俄然聽到說常子衿要養病,書容和蓮香都冇有反應過來,她們兩個看向常子衿,眼底都是不解。
“你這麼看我,我會受不了的。”常子衿頭也冇有抬,仍然低著頭看著湯藥碗裡,隻是餘光悄悄瞄了一眼書容,“說吧,除了這個事情另有甚麼彆的,竟然讓你如許看主子我?”
歸正因為盛婕妤、嘉寶林另有卞秀士的乾係,她早就成了這三個派係的眼中釘了,常子衿曉得在職場裡最忌諱的就是牆頭草一類的人,現在彷彿看來她直接把除了衛昭容的其他三人都給獲咎光了,但是殊不知,恰是因為如許,衛昭容纔會更加至心誠意的護著她。
但是他卻冇有想到本身的皇後竟然先忍不住跳出來。
之前能承諾她連續兩日宿在清冷閣,一個是因為她的表示的確讓穆景明的內心獲得了滿足,另一個則是他大抵想要讓她在這件事上受一些委曲,換句話來講就是盛婕妤的獎懲必然不會傷到底子。而現在已經把至公主都從盛婕妤的宮裡給抱走了,並且聽穆景明的意義,隻怕禁足的這半年是不要想把至公主抱歸去了。
高無庸在內心冷靜地歎了口氣,認命的先去調查穆景明想要曉得的東西去了。
看著兩小我退下的身影消逝在門口,常子衿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消逝,隨即眉眼間閃過一絲怠倦。她慵懶的倚靠在榻上,內心卻明白隻怕這段時候穆景明是不會來清冷閣了。
他並不否定想透過這件事看看各宮的反應,從而體味一下他們家屬在前朝的動靜。
換上一張帶笑的神采,穆景明挨著常子衿躺下,手悄悄的撫在她的左臉上,柔聲道:“如何樣,愛妃的臉還疼嗎?”
實在常子衿除了臉上的傷口看起來嚴峻一些,其他處所一點事情也冇有,畢竟她剛掉進荷花池裡就被人給撈上來,那日昏睡那麼久也不過是因為前一日冇有歇息好罷了。而太醫之以是給開了幾天的湯藥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不然穆景明如何會過夜在清冷閣。
“小主,皇上今天下朝今後就去了皇後宮裡。”常子衿剛用完早膳,正看著湯藥發楞的時候,書容從內裡走了出去,看著常子衿的神情有些奇特。
實在書容一開口提到皇後,常子衿內心就大抵想到了甚麼,隻不過她並不急,歸正該說的她是說過了,穆景明不聽她冇有體例,過後皇後內心會如何想,她也不曉得。
“看甚麼看,這都不懂嗎?”常子衿翻了個白眼,見兩人仍然一副不明白的模樣,常子衿隻得認輸,“我不能侍寢,皇上都連續兩日過夜在清冷閣,如果我現在這麼光亮正大的走出去,隻怕你家主子不在了你們都不曉得去那裡找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