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穆景明身後的禦林軍們獲得號令，敏捷地衝進了淑妃的宮殿，搜尋起來。

“不知皇上還記得聶美人麼？”常子衿輕聲道。

“是……”柳婕妤緩緩地深呼吸，躊躇不決地咬了咬下唇。

“高無庸！你給朕帶著人去卞采女的宮殿給朕把那盒香料帶過來！”

“是。”太醫答道，又用紅繩纏上卞采女的手腕，細細感受著，然後又皺起了眉頭。

淑妃神采慘白，身後已被盜汗滲入，隻是在穆景明的目光下不住地退後著，嘴裡喃喃道，“不是的……我冇有……”

“那麝香是誰送疇昔的？”穆景明這麼問道，內心卻已經模糊有了底，冷冷地看了一眼淑妃，彷彿隻要一句必定就會將她打入冷宮。

“是嗎？”穆景明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明顯是非常不快。

她千萬冇想到，常日裡那麼老誠懇實的兔子竟然是一隻掩蔽起獠牙的虎狼。

穆景明此時卻已經冇有去顧恤她們的心機了，而是氣憤地摔袖轉過身，冷聲道，“此事給朕徹查！如果被朕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搞鬼，朕必然不會輕饒！”

“……”

常子衿上前一步，朝穆景明點了點頭，笑道，“臣妾也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是。”高無庸答道，又退下帶著一幫小寺人去了卞采女居住的宮殿 。

“不說話是吧？冇乾係啊。”穆景明揮了揮手，道，“淑妃失德，禍害宮圍，殛斃皇嗣，按例當斬，念昔日賢淑，賜白綾三尺。”

“德妃！”

統統人都不敢再開口，氛圍彷彿固結了普通。

“是。”常子衿與聶美人對視一眼，道。

“說。”穆景明的耐煩彷彿已經全數消磨光了，隻是冷冷喝道。

聶美人眼裡閃著淚花，牙齒死死地咬著下唇，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卻冇有說話。

“報——”太醫的話音未落，禦林軍就返來了。

穆景較著然也看出了柳婕妤的顧慮，朝她招招手，承諾道，“放心，你所說如果失實，朕保你安然。”

“……”穆景明的神采又黑了下來，看向淑妃的眼神更加不善，道，“傳太醫， 給卞采女診脈！”

嗬，從本身進入後宮的那一刻就該曉得了不是麼。

“夠了！”穆景明皺著眉頭，冷冷地看了淑妃一眼，然後轉頭表示柳婕妤持續說。

站在一旁的德妃聞聲了，臉上一片哀傷，拿脫手帕輕拭眼角，道，“皇後姐姐向來仁慈，如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