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冇做過的事,皇上遲早會曉得的,臣妾又何必辯白?”皇後眼神敞亮,對上天子的眼睛冇有半絲露怯。
“你費經心機就除了一個太醫和一個寺人,另有甚麼臉在本宮麵前邀功!”華妃不屑,語憤怒忿道:“現在惠妃的朝華但是皇上心尖兒上的孩子,皇上已經有一個多月冇去你宮裡了吧?”
皇後低眉笑而不語。
“好,皇後與朕是伉儷,你既信得過朕,朕自會考量。好了,不說此事了。”天子清了清嗓子:“富察朱紫有孕,還得你多多照顧。華妃到底冇生養過,性子有些毛躁,朝華年幼,惠妃經常顧不過來。你已思過,且悶了這麼些日子,本年的花朝節,還是由你來籌辦吧。”
“急甚麼,本宮要靜思己過兩個月,這才一個月呢。”
“您伴隨皇上這些年,可向來冇有被如此重罰過啊。”剪秋真是不明白自家主子如何還能如此輕飄飄的:“娘娘,您但是被冤枉的啊,還連帶著冇了柳太醫!要不要,奴婢去徹查?”
天子走後,剪秋不解地問道:“娘娘方纔為何提起甄嬪的事兒?萬一皇上顧懷舊情,那甄嬪但是個敵手啊。”
說到女兒便是在戳曹朱紫的心肺了,曹朱紫神采一僵,低聲道:“溫宜是嬪妾獨一的女兒,隻要為了溫宜好,嬪妾不會在乎一己榮辱,請娘娘放心。”
“你說的萬無一失,就是她既有了個好女兒,又和本宮分了協理六宮之權?你可真是好本領啊。” 說著,華妃順手就把手裡的果子往曹朱紫頭上一擲,直直紮在曹朱紫的頭飾上,一下子就把髮髻砸歪了。
“臣妾服從。”皇後笑吟吟地拉著皇上的手。剪秋在一旁看得出奇,娘娘現在都敢像華妃一樣,對皇上如此大膽了?
曹朱紫由音袖扶著,孤零零地走在公道上:“宮裡的孩子一個又一個的,我就不信,皇後孃娘能俄然變得如此風雅。”
“娘娘賢明。”
出了翊坤宮,曹朱紫呆呆地看著紫禁城四方的天,喃喃自語:“我的溫宜,還那麼小,卻要和我一同受儘得寵的苦。疇昔是甄嬪,現在是惠妃,她們一個一個地往上走,我那裡能和她們對抗啊……”
“好吧,隻是甄嬪,花朝節出不出來隨她吧。”天子始終另故意結,還不肯定見到甄嬛的臉。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