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非常奇特,宿世固然我們於床笫間都很放得開,但他畢竟是天子,龍鄙人,鳳在上是非常不敬的。一次偶爾我纔在他上方,經曆過以後他才彷彿很享用,但是現在,他卻主動如此……莫非說,是其他妃嬪?王美人,還是雅妃呢?
他悄悄咬著我的耳垂,就如許側著身子抬起我一條腿,用力挺了出來。
司膳但是正五品的女官,掌管廩餼柴炭之事,如許大喇喇的就革了職,確切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我麵色緋紅,手忙腳亂的扯被子過來蓋上,他卻攔住了不讓我扯,還將我抱到他身上,讓我們的身材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我驚駭的想要擺脫開,可他緊緊圈住我,不讓我動。
春分眼睛一亮,道:“娘娘睿智!”
春分道:“冇有皇上的意義,皇後孃娘怎會如此?想必皇後孃娘在皇上麵前極儘言辭!”
穀雨連連擺手,解釋道:“奴婢可不是這個意義!不過……阿誰王美人實在可愛!奴婢是看有如許好的一個出氣機遇,華侈了有點可惜。”
可我仍冇心冇肺的回了句:“是啊,抄了即是冇抄,還不如不抄呢!”
他撫摩著我的背脊,身材垂垂復甦,分開我的雙腿,讓我接管了他的昂揚。我把臉埋在他懷中,不肯抬起來,他幾次想要扶起我的身子,我都不樂意,情急下隻好含住他胸前的珠粒。他舒爽的低呼一聲,不再勉強我,狠狠頂弄著。
不知怎的,我口中迸出一句:“王美人還不敷皇上消遣的嗎?如何皇上到像好久未曾靠近女色似的!”
穀雨不明以是的望著我,春分卻已明白,笑道:“娘娘是感覺,魏紫從這兒一歸去,明日皇後孃娘就要著人來過問了?”
他是要留下過夜嗎?又是一聲不吭的。
我望著剩下的百十來字,將《女則》推到了一邊,回身進閣房躺下睡覺。
如許一來,宮裡再也冇人敢難堪我了,平常供奉也不敢缺斤少兩,除了不能出門,統統與昔日無二。
我低低的呻/吟著,全部身子都痠軟有力,任他予取予求。
我輕搖紈扇,掩唇低笑。
他貼上來,攬過我的身子,手指在胸前摩挲著。
我往裡挪了挪,固然用冰,但一小我睡本來就熱,現在又多了一小我……男人的身子本來就跟火爐似的!
誰知他竟又貼了過來,伸手解開我的抹胸,順勢撫摩了一圈,極儘挑逗。我將身子縮成一團,卻並不能禁止他的攻城略地。很快,我被他弄得渾身發軟,又感覺背後有個堅固的東西頂著我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