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麵龐上有倦色,聲音裡帶著不耐的說:“服侍朕換衣”
他的身材還是很結實,我的指尖觸到他的胸肌上,激起他絲絲顫栗這個男人的體格有驚人的耐力,即便已過了而立之年,但他每次與我歡好,都能將我奉上頂峰,偶然,乃至不止一次
這一次,又是無邊的疼痛,而我冇有再忍著,輕哼了出來,淚水也一併滑落他看到我的痛苦,親吻著我的淚水問:“痛嗎?”
“喜好,喜好的緊呢!”他哈哈大笑,回身摟主我的腰,將我抱在懷裡燭火敞亮,他凝睇著我的容顏,由衷讚道,“愛妃果然是個美人兒”
我嬌羞的閉上眼,恨不得躲入錦被裡,他卻不肯放過我,還是撫摩著我的身材,弄得我渾身酥癢,悄悄顫抖了起來
一個曾被你殺死的人,再次站在你麵前,本應恨你,怨你,懼你但我曉得我該收起這些情感,奉迎你,操縱你,折磨你!
我便笑道:“之前在家中時,父親常常累了,都是臣妾幫父親按摩日積月累,便有如許的伎倆了,皇上可喜好?”
他悄悄撫摩,從上至下,道:“愛妃的皮膚真是又白又嫩”
我揮了揮手,表示他帶來的宮女退到一邊,我親身去給他換衣這些事,我已做過無數遍,以是在他看來我是第一次,卻輕車熟路他更加的訝異了,直直的看著我,而我並不驚駭他如豹子般的目光,還是含笑著迎上他的目光
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刹,我的眼淚幾乎就要忍不住了但我還是強忍住,抬開端,對他綻放出一個最明麗的淺笑
固然已經曉得這夜過得不會太輕鬆,但,我也不能顯得對他過分掉以輕心,更不能讓我的怠慢產生弊端我總要極力做到最好,至於他,我到現在也不曉得,他迎我入宮,卻又蕭瑟了我這麼些天,到底是因為底子不想寵幸我,還是國究竟在太勞累了呢?
兩人忙迎了出去,我也站起家,走到寢室門口,雙手放在右邊見禮
宮人都已退下,層層簾幔也已放下,但還是遮不住內裡亮如白天的光芒可他彷彿並不想燃燒那些蠟燭,因為他褪下我寢衣的時候,一向盯著我的身材,仔細心細看了個透
實在我曉得,大可不必如此,因為我記得徹夜我的夫君很晚才拖著一身的怠倦過來,像完成某種任務一樣寵幸了我據他厥後講,這夜他連我長甚麼模樣都冇有看清楚不過我也是一樣的,因為過分嚴峻,我也冇有正眼瞧他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他卻更加鎮靜,乃至說道:“朕喜好讓女人痛!”還是冇有涓滴顧恤的律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