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淩晨,宮門各處纔開了鎖,贏綿便當即入宮,麵見皇後。
隻見蕭清婉由一眾宮人簇擁著,緩緩走上殿來。
作者有話要說:她也總算有這一天了……
榮親王聽司徒仲言說此語,仍忿忿不已,贏綿便向司徒仲說道:“敗軍之將,何必與他多費唇舌。”言畢,便令兩列衛士,將已捆縛起來的榮親王押往安親王府羈押。而那四位將領,則被送入刑部大牢。
當下司徒仲親身押了他丈人泰山,送往安親王府。這邊,贏綿隻待李十洲並刑部尚書孫紹中一到,便即抄了榮親王府。
榮親王已然伏法,京中局勢已儘在本身把握,隻剩謹妃一人妄作困獸之鬥,她另有何顧忌?
蕭清婉入得殿中,不待謹妃說話,宮女青鶯、明月便當即走去搬了長椅過來,安設了座褥靠枕,攙扶著蕭清婉坐下。蕭清婉向謹妃微微一笑,說道:“本宮現在有孕在身,行動不便,謹妃姐姐恕本宮無禮罷。”謹妃嘲笑道:“更無禮的事,皇後都做下了,還在乎這個麼?!皇後孃娘夙來以恪守宮規矜持,如何本日倒行起犯警之事來?”蕭清婉似不解道:“哦,謹妃姐姐此言何意?”謹妃厲聲喝問道:“這起主子一大朝晨便將這長春宮圍的水泄不通,不是受了娘孃的教唆?!嬪妾是皇上親封的謹妃,乃一宮之主位。這些主子如此橫行,難道以下犯上?!皇上才離都城,娘娘便迫不及待的來尋嬪妾的費事,實在令人齒冷!娘娘如此行事,就不怕皇上返來見怪麼?!”蕭清婉點頭笑道:“本來謹妃姐姐眼裡,另有皇上。本宮隻道,姐姐現在隻認得榮親王,連那龍座上坐的是誰,都不記得了呢!”
因著此事驀地發難,又是夜間起事,百般動靜尚未曾傳入宮中,故而謹妃現在尚矇在鼓裏。才起家,正在內裡坐著梳頭,忽聞外頭人聲鼎沸,腳步紛至遝來,掌事宮女賀氏揚聲道:“你們好大的狗膽,當這裡是甚麼處所,竟敢闖將出去!”
司徒仲帶了人馬行至安親王府,安王世子贏綏早在門前等待,一見世人便即迎了上去。兩人各自敘過,贏綏便令家人指引衛士將榮親王押入府中地牢。司徒仲見此地隻他一人,便問道:“安親王爺不在府中麼?”贏綏溫談笑道:“家父另有事件在身,出城去了。”司徒仲聞說,也不再問,因另有要務,隻與贏綏客氣了幾句,便即率眾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