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搬場以後終究有了桌子,再也不必蹲在鞋架子邊碼字了~\(≧▽≦)/~啦啦啦
作者有話要說:1 梓童,對於皇後的稱呼。
贏烈沉默不語,半日才莞爾笑道:“‘梓童[1]之言,甚合朕心。是朕許你暢談,你何罪之有。”說著,他俯身挽了蕭清婉起家,又瞅著她笑道:“昔日裡朕隻道你善於治家,瞧不出你另有這段才乾。”蕭清婉陪笑道:“不過是在父切身邊久了,耳濡目染之故,加上臣妾聽過本月朔些故事,故有此測度。如果臣妾有言辭不當之處,還請皇上不要見怪。”贏烈將她的手握在掌中,說道:“你所見極是,朕又為何要怪你?你所說不錯,朝中也該早有防備纔是。”說畢,他又似是偶然道:“東海徐文達,是員悍將,隻可惜不知何故與榮親王做了一道。若能說反了他,前沿戰事當得無憂。”蕭清婉聞聽此言,心中微微一動,麵上卻聲色不改,仍舊與天子笑談。
宸妃出了絳雪軒,胸中瘀了口氣,上了輦便命往坤寧宮去。
送走了宸妃一乾人等,文妃自挪步回屋,奶母將皇子抱來,她便解了衣衿喂孩子吃奶。
宸妃一見那孩子生得精力,喜不自禁,將孩子抱到懷裡,心肝肉的叫著,一麵又讓抱月將備好的見麵禮取出。文妃早見地下站著的兩個宮人,手裡捧著托盤,上頭綾羅綢緞並很多孩童所用物事,料知便是見麵禮,忙道:“姐姐來看就是了,何必這般操心!”宸妃抱著孩子,笑道:“這孩子既認了本宮做乳母,乳母頭次來見乾兒子,哪有素手前來的事理!mm不要嫌棄薄淡,收了便是。”文妃便謝道:“又勞姐姐破鈔。”便叫巧慧收了。一時又看四皇子在宸妃懷裡甚是安穩,禁不住便道:“還是叫奶母抱疇昔罷,細心尿溺在姐姐身上,倒臟了姐姐的裙子。”宸妃不覺得意,笑道:“怕甚麼,我見了這孩子內心就歡暢,想同他逗逗。”文妃見她興趣極高,不好說甚麼。可巧這孩子在這當口上餓了,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