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二百一十八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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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綿好輕易得著個機遇,靠近芳澤,怎肯放手,但是聽她所說有理,隻得鬆了度量。蕭清婉趕緊出來,站定了腳步,理了理衣衫,又向他說道:“我先歸去,你四下逛逛再到席上去,彆叫人看出來。”說著,也不待他承諾,回身就去了。

他見蕭清婉回了坤寧宮,片時便即出來,卻並冇回乾清宮,隻是叮嚀肩輿疇昔,本身卻往禦花圃行來。因看隨行之人甚少,宮裡又在大擺夜宴,少有人行,心覺有機可趁,便先走到禦花圃裡來等著。公然不出一時三刻,蕭清婉就走來其間。

贏烈見她含笑嬌嗔,嗓音柔媚,不覺一個翻身,嘴裡笑道:“朕現下就同你籌議。”蕭清婉哀聲告饒道:“明兒一早命婦們還要出去叩首,這都幾更天了,皇上不倖臣妾,姑息些罷。”贏烈笑道:“罷了,朕同你胡亂耍耍,你倒怕成如許。”他正在興濃之時,又被酒勁兒催發,蕭清婉越是懇求,越覺情動,畢竟不肯饒她。兩人直鬨到四更天上,方纔各自入眠。

二人共乘一車,聯袂回至坤寧宮。因蕭清婉走時有叮嚀,宮內燈火炭盆,各色劃一,屋裡暖香燻人。二人走回閣房,早有宮人送了香茶上來。贏烈吃了一夜的酒,已然渴了,連吃了兩盞茶,方纔略覺好些。蕭清婉走去摘了冠,脫去外袍,隻著家常衣服,素服淡妝,燈火之下,甚覺嬌媚。贏烈有了七八分醉意的人,不由動了興趣,上前摟了就拖她上床。蕭清婉亦不能阻,也就隨他去了。春雨趕快上來放了帳子,同絳紫一道退了出去。

他說至此處,略停了停。蕭清婉倉猝問道:“他與你說這些做甚麼?莫不是要你跟他一道上書,來彈劾我家麼?”贏綿含笑低聲道:“他若這般行事,就不是老狐狸了。他並冇提阿誰,隻是胡亂群情了一通。又說看我幼年才俊,敬慕不已,企圖與我聯婚,將他第四個女兒嫁與我,以作通家之好。”蕭清婉聞聽此事,低頭冷靜計算了半日,纔開口問道:“那你甚麼籌算?”贏綿在她耳邊低低笑道:“你想我做甚麼籌算呢?”

蕭清婉一個聰明人,那裡聽不出他話外之音?咬著下唇,考慮了半日,方纔細細說道:“這是你本身的家事,我不好插口胡說的。但是你若還記取昔日的情分,天然明白該如何。”說著,她頓了頓,又道:“出來好一貫了,再不疇昔,恐皇上就要打發人來尋,我們還是歸去罷。”言畢,就要掙了出去。

贏綿聽了她的柔聲細語,話裡話外還惦記取二人昔日的情分,又很為本身著想,內心那把火不覺就垂垂消了。因聞聲她話裡有“為我們的今後籌算”一語,便歡暢起來,點頭說道:“你這話也有事理,現在如許是冇體例,我們還該好好圖謀今後。我本日過來尋你,是有話要同你說。”一語未休,他麵色微沉,當即說道:“臘月二十七那日,林霄親到我府上來,說了很多廢話,我也冇工夫去聽。倒是一件,須得告與你。他向我數落你幾條罪行,說你在宮中狐媚惑主,調撥君王大行奢糜之舉,破鈔銀兩無數。又稱‘開中製’實施以來,官方倒賣食鹽,導致國庫支出大減。如許古怪的體例,定然不是天子想出來的,他便疑在你身上。又說即便是皇後之尊,也不該乾與朝政,何況是建議君王實施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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