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二百八十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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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婉聞言,心中還是踟躇難定,不覺滿麵笑容。贏烈瞧出來,說道:“丫頭過來,朕同你說。”

蕭清婉守在榻邊,不肯輕離。到得晚間時候,贏烈俄然醒來,握著蕭清婉的手,斷斷續續說道:“朕這就要去了,這些年算起來……有幾件事也很對不住你……”蕭清婉見了這等風景,料知是再不能好了,頓時肝腸寸斷,潸然淚下,嘴裡還是說道:“皇上放心養病,並非就到了那種境地。”贏烈又道:“朕當初迎你入宮……一心隻想與你相守一世……豈料,到頭來竟是朕先負了盟約……這些年你同她們爭來鬥去,朕也多少曉得些,但是這心底裡畢竟還是偏著你的……”蕭清婉無話可答,隻是跪在床畔,哀哀思哭。

贏烈又叮嚀了幾句,底下臣子見天子雖麵有病容,卻聲若洪鐘,言辭之下,底氣實足,倒也不似沉痾纏身之狀,又看四皇子也在此處,便也並不起疑,各自昂首級命。

殿中宮人雖有幾個膽小忠心之輩,企圖上前禁止,卻被那起衛士以兵刃相稱。那明晃晃的刀劍架在脖上,無人不怕。蕭清婉無可何如,隻得眼睜睜看他進了內殿。

贏烈又沉吟道:“我們這般孔殷回宮,倒易惹人起疑,倘或這些人裡有那心胸叵測的,又或動靜傳出去,不免生變。”蕭清婉聞言,心念微微一動,但是轉念又覺此舉未免暴虐,便杜口不提。隻聽贏烈叮嚀道:“將世人傳來,朕有話要講。”

兩人說了一回話,林氏便問道:“你這時候走來,想必前頭有些變故?”路曉年道:“天子病的很重,隻怕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我同你商討商討,倒要何時起事?”林氏沉吟半晌,便即說道:“太子是一早立下的,天子既然病體沉重,遺詔恐也一早擬好了。我們宣朝的聖旨,自來是禦前留一份,閣老那邊留一份,兩相印證,以避有人造假。現在你除卻禁軍衙門,另有兵力可變更麼?”路曉年道:“冇了,但禁軍是一貫聽我號令的,要圍困皇宮還是極輕易的。”林氏又問道:“聽聞禁衛軍副統領的司徒仲,乃是襄親王的人,可有毛病?”

這一聲令下,隻聽門上轟然一聲,門扇猛震了一下,顯是被人狠惡撞擊。那門閂雖是厚重,卻經不得這般撞擊,三五下便即斷裂開來。門外之人將那桌椅儘數踢開,路曉年便帶了幾名衛士魚貫而入。

貳心頭狂喜,立起家來,走到外殿,嘴裡叮嚀衛士前去網羅天子遺詔,兩隻眼睛就如電般掃過世人,便停在了皇後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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