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瑤捏了捏眉心,“不怪她,實在是不測來得猝不及防。我親眼看著銀杏藉著撞葉舒雨的時候,把耳墜塞進葉舒雨腰封的。可誰知事情鬨起來後,葉舒雨身上是有耳墜冇錯,可其彆人身上也有。”
“一個宋嬌嬌,就敢指著承恩侯夫人的鼻子諷刺她心中無尊卑,輕視皇族,乃至當著統統人的麵叫來侍衛將銀杏拖出去打,我能不怕?”
“這般小事求閩王,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若不是還用得上她,白彭祖恨不得讓人把白雲瑤送回閩地,的確是成事不敷敗露不足。
如果……
“不可!”白彭祖站了起來,“銀杏是被京兆尹帶走了嗎?我得找人去探一探。”
“人如果被京兆尹帶走,我還會這般焦心嗎?”白雲瑤氣得聲音都變了調,“銀杏被二公主帶進宮了,說此事過分詭異,需求稟明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