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至澈看著他，似在躊躇。

“稅，是銀錢，我就未幾說了。兵，不但僅是兵馬，也包含兵器鎧甲……”

以是他曉得，宋嬌嬌的孃親是在去白府的路上走失的。

“我會讓嬌嬌奉告你。”

玄至澈道：“藩王三年進京一次，本年恰是第三年。閩王之事，想來四皇子也是一清二楚。嬌嬌偶然間粉碎了閩王和長公主的打算，我家長兄和小弟又把他們逼出汴京，撞進池國師手中。”

玄至澈道：“聖上一貫看重四皇子，很多事情，聖上都未曾坦白於你。以是四皇子應當曉得現在聖上側重的兩件事，一件是稅，一件是兵。”

“不過白家人並冇有回故鄉，而是跟著閩王去了閩地。”

他最多也不過是冷眼旁觀罷了。

隻是不知為甚麼，麵對玄至澈毫無笑意的鳳眸，他有些心驚肉跳。

“至於江川侯府……當年閩王風頭正盛時，父親都從未遁藏，更何況現在？隻是嬌嬌太小，又是侯府掌中明珠，明眼人都能曉得，嬌嬌就是江川侯府的命門地點。”

二公主和三公主都賞光來了賞梅宴，他年未弱冠，來此即使算是貪玩，可也能解釋為獵奇或者護送姐姐mm過來。

夏侯永康敢扮做內侍的模樣來此，也是這個啟事。

玄至澈笑笑，“我隻是太傅，又不是國師，既無卜算之能，也無讀心之術。曉得與否，端看四皇子如何想了。”

“白平在當時告老，是因為他擔憂父皇會清查靖安關之事，讓他晚節不保，乃至連累全族。”夏侯永康連白大人都不叫了，就申明他已經信了玄至澈的話。

玄至澈抬起手指放在唇間，“噓，有些事情曉得便曉得，不需求說出來。”

“其他時候都好說，即便父親同我們兄弟三人都在為朝廷奔波，嬌嬌身邊也有我們安排的人明裡暗裡保護。”

夏侯永康幽幽道：“而後母妃身子便不好了，才早早就……莫非我外公他們的死，另有隱情？”

“四皇子的母妃出身武侯府，當年靖安關一戰，武侯連同其子皆戰死疆場。阿誰時候聖上還未即位，還隻是瑞王。武侯出事的動靜送入汴京，使得瑞王妃早產，這個孩子就是你。”

夏侯永康發覺到玄太傅隱晦的目光，不甚在乎隧道：“三皇兄擅自出宮一事，父皇隻罰了三皇兄和承恩侯，並未明言對侯夫人如何，這裡又是承恩侯夫人的彆院，為了減少費事，我隻能如此了，還請太傅不要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