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聽清表姐的題目了。
“我冇有說你冇資格。”葉舒雨遞了塊茯苓糕給她,道:“你太誠懇了,輕易被欺負。”
宋嬌嬌奉迎地笑著,纖長捲翹的睫毛適時地遮住她眼中的滑頭,“表姐~你是在那裡開蒙的呀?”
想到這裡,葉舒雨不免有些高傲。
她皺著眉頭高低打量著宋嬌嬌,不時還難過地摸摸下巴。
“因為……因為臘八宴的時候,我都冇留意到公主穿了甚麼,就很獵奇。表姐曉得我的,我之前餬口在很偏僻的處所,公主皇子甚麼的,都是聽平話人說的。”
“寫字都是如此,更彆說其他了。統統要學的課程都起碼分兩個書院,入門和研習。”
表叔他們還是心疼她的吧?
宋嬌嬌豎起耳朵,俄然有了個設法,“哇,好短長的模樣!表姐多講講!”
“便是書院上有先生在,可先生不成能一向盯著你,你太誠懇了,就輕易被欺負。”
“但是……”宋嬌嬌緊了緊鼻子,“山長不管嗎?”
孃親還活著的時候,固然很少提起父親,可半夜夢迴時,孃親倒是思念過父親的。
“啊?”宋嬌嬌正讚歎於她說哭就哭,說停就停的本領,誰知俄然換了話題,她一下就掉溝裡了,完整不曉得表姐在說甚麼!
不曉得厥後產生了甚麼,孃親分開了父親,被祝家發明,又帶了歸去。
換成其彆人,能不能還如此活蹦亂跳可不好說。
有一次她從惡夢中驚醒,聽到孃親在說夢話,她靠近聽了聽,孃親在問父親,這麼多年,有冇有思念過,悔怨過……
“女子書院,是青山書院山長夫人創辦的。”葉舒雨俄然道,“能在女子書院開蒙的女童,皆出身官宦或者世家勳貴。即便如此,進書院前也需求測驗。測驗不通過,便是公主書院也不會收。”
葉丞宗一分開,葉舒雨就把捂住臉的手拿下來,哼了一聲,道:“侯府是不是該請先生來給你開蒙了?”
遵循祝真悟的話,他爹帶著她在汴京撿到了孃親。
問一問父親,可還記得六年前的玄蓉,想來不管答案是甚麼,孃親都會歡暢的吧?
六年了,父親有找過孃親嗎?
六年前,汴京有哪個朱紫去過洪州府夏河郡,他們就是不曉得,應當也能探查到吧?
她想為孃親、為本身,找到父親。
宋嬌嬌掰動手指道:“外公是侯爺,我算是勳貴了吧?三位孃舅都有官職在身,品階還不低,我算是官宦之女了吧?那我,豈不是有了進女子書院的資格?”
宋嬌嬌想,皇子公主身份高貴,定然曉得很多彆人不曉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