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定陶公主身後的三皇子蕭成義,聽到定陶告狀,忙說道:“去的時候,就已經提示你,本日隻是摸索,不動真格。你倒是好,鬨到最後,差點下不了台。”
“要緊嗎?”蕭氏體貼腸看著燕雲歌。
燕雲歌承諾得很利落。
獲咎人的本領,她認第二,冇人敢認第一。
“好了,好了,事情都處理了。”成陽公主拍動手號召道:“雲琪,雲歌,你們冇嚇著吧。書韻,你如何號召客人的?讓客人受委曲了,你曉得嗎?”
定陶公主大怒,指著燕雲歌,“你不就是仗著不能說話,纔敢肆無顧忌。你如果能說話,本宮豈能容你站在這裡。”
說完,她帶著人,浩浩大蕩分開了成陽公主府。
“燕家離著都城天高地遠,我就不明白,她們母女三人哪來的底氣?”定陶公主很獵奇。
“她會知錯?姑母是不是太高看小啞巴?”
陶皇後冷哼一聲,“但是,你為了爭一時之氣,差一點壞了本宮的大事。”
陶皇前麵無神采,“你們去成陽公主府之前,本宮是如何叮嚀的?”
蕭氏抬高聲音:“此事歸去再說。”
成陽公主瞧著燕雲歌不平氣的小臉,內心極度舒爽。
大不了她遠遠地跑開,不信那群侍衛能抓住她。
皇宮。
三皇子四皇子躬身施禮。
“見過姑母!”
“定陶,燕家姐妹是本宮請來的客人,給本宮一個麵子,就不要和她們姐妹計算。”
宮人領命。
“本宮冇事!”成陽公主漂亮地說道:“三殿下,你從速追上去,定陶可不能出事。”
彆的,燕雲歌如同傳言那般,脾氣暴躁,是個不怕事的主。燕二女人,雖說冇燕雲歌那般打眼,不過兒臣看得出來,那也是個不怕事的主。”
定陶公主一臉委委曲屈,“女兒聽母後的,不去找她費事。”
之前她在燕雲歌手底下受了一肚子氣,現在也叫定陶公主嚐嚐這滋味。
三皇子蕭成義連連點頭,“話是這麼說,但是事情哪有那麼簡樸。在你眼裡,她們就是幾個無足輕重的女人。但是在武將眼裡,她們是摸索父皇和朝堂對邊關武將態度的問路石。甘心晾著她們,也不能動她們,懂嗎?”
但她向來是認錯主動,死不改過。
總有一天,她會叫燕雲歌跪在她腳下。
“母後,阿誰燕雲歌公然膽小包天,她連女兒的麵子都不給,竟然還敢在指桑罵槐,說我欠揍。偏生三哥還攔著我,不準我和燕雲歌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