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還喜好嗎?”
月色昏黃,天井彷彿被一層薄薄的輕紗覆蓋。
春桃抿了抿唇,曉得兩位主子的濃情密意,耳朵微紅,“是,多謝侯爺。”
葉寒霜不由好笑,“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手裡十幾處地契。除了上京,潿州,越州,你連幽州都有,可不缺處所。”
葉秋漓作為主家的侯夫人,這日忙著迎來送往,和一個又一個並不熟諳的貴眷號召,到了晚間累得腳不著地,回屋就往床榻上倒。
陸清衍在皇城軍火所任了一閒職,大要上隻是一淺顯匠師,實際賣力各種新式火器軍器的研討與製造,軍火所大小工匠皆由他辦理,諸事直隸天子,與工部合作同事。
葉秋漓迷含混糊時,耳朵被男人親的有些發癢,伸手推他,“好睏……”
晟王即位第二年,初春。
陸清旭號召完男賓,回到屋內,便瞧見她小小個伸直在床上。
“你臉上的疤痕,淡了很多。”葉寒霜伸脫手指,指尖悄悄劃過他臉。
葉秋漓樂嗬嗬彎眼輕笑,微偏腦袋看他,“該當是昭武候現在平步青雲,不會嫌棄我這小小醫女吧?”
這張臉還是很都雅,傷口規複以後,疤痕垂垂變淡,不曉得為甚麼,她瞧著不但冇有變醜,還獨具神韻,特彆在這精美五官的烘托下。
天井石徑,班駁月光灑落,如同碎銀般閃動。四周樹木在輕風中搖擺,東風輕拂,收回沙沙的聲響。
“除了神機門共屬的,私產不都給你了。”陸清衍伸手將她摟在懷裡,“都是你的。”
陸清旭將她拉起來靠在他懷裡,伸手寵溺地颳了刮她小巧鼻尖,“累到了?”
葉寒霜手指沿著那條不算長也不算短的疤痕,悄悄往下滑動,沿著下頜,略過喉結,鎖骨,最後停在領口處,“要不要,嚐嚐後院新置的軟塌?”聲音如羽,自帶牽引。
天井一角挑起簷角,在月光下格外文雅。
【全文完】
葉秋漓軟綿綿靠在他懷裡,“一言為定。”
“那我們都不準說。”陸清旭寵溺靠近,黑眸盯著她。
“指導女醫的事,想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