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跟著她的指尖,一點一點侵入他的大腦,最後達到心臟。
冇想到竟然劃開了慾望的口兒。
再過些光陰。
“夫君。”葉寒霜嬌嗔輕喊,手指在他胸前輕撫,“書上說,調和陰陽攝生,病在陽治其陰,病在陰治其陽,陰陽自和,方能自愈,你我二人多嚐嚐,萬一對夫君的身子,亦有好處呢?”
“娘子可願多出點力?”陸清衍那張超脫不凡,現在注滿了和順與沉浸,他低頭靠近,薄唇悄悄蹭過她的耳廓,“夫君體弱,這般要求,也是無法之舉,娘子可會嫌棄我?”
明顯調子冇有太多輕浮,可落在心中,如同羽毛劃過耳蝸,拂過心臟,穿進血管,悄悄柔柔兩個字,竟弄得他小腹一陣狂熱。
春桃趕緊將那紅木嵌螺鈿鏡匣翻開。
.......
這才......
陸清旭冇說話,走到床邊翻開衾褥,作勢就要睡下。
“曉得了,你好生服侍吧。”
陸清衍喉結微動,可望著葉寒霜這奉承奉迎的模樣,他身材炎熱,心中卻又感覺噁心,衝突交迭,弄得他眉心微蹙,非常煩躁。
陸清衍閉上眸子,身心彷彿都有些不受節製,一來是葉寒霜撩人之時,魅惑張力渾然天成難以抵當;二來他剛開葷嚐到長處,若馬上斷了慾望,確切有些難。
莫非真應了那句話。
還未圓房,又如何能誕下嫡子?
葉寒霜揚唇輕笑,幾近妖嬈,雙手攀上男人的脖子,唇瓣靠近,“如何會呢?”
陸清衍低眸,目光落在她亂動的手上。
葉寒霜站起家子麵對他,雙手悄悄將人抱住,笑意和順嬌媚,“可要寒霜服侍夫君安設了?”
“想甚麼體例?”
後代情長,雲雨慾望,畢竟於將來無異,於大計無益。
她實在難為情,也實在想不通,哪有人在浴桶裡行那事,光是想想她耳朵都紅地要命,更不要說真這麼做了。
陸清旭:你就扯了扯袖子,你管這叫主動?
春桃擰著眉頭,全全一副皇上不急寺人急的模樣:“少夫人,您莫非就不希冀多得些寵嬖?亦或者,這翟纖雲被寵幸,您內心不怨嗎?”
可她也不是完整不想圓房,隻是前次她主動過,陸清旭不想要,她也冇體例。
青鸞之上,雲雨之夜,暗淡輕晃的幔帳以內,兩人相擁抱坐著,汗珠自葉寒霜下頜線滴落,胸膛緊貼,可誰都望不見對方的眼睛,更看不見相互那迷離情動的眸子中,皆是如淵的暗中。
葉秋漓原想徹夜或答應以再問問,稍稍主動些,可想著纖雲同他已然做了,內心總歸擰巴,便頓時冇了興趣,隻將書冊放好,熄掉燈燭,冷靜爬到裡側,蓋上衾褥籌辦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