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冇有更好的路。
葉秋漓內心是不是也這麼叫他?
陸清旭眸光落在她粉嫩欲滴的耳垂上,喉結微滾,自通精以後,還未有過實戰,大夫人給他房裡塞過好幾個通房丫頭,皆是細作,他不想碰,也不屑碰。
早不來晚不來,怎的這會來了?
葉秋漓嚥了咽口水,不太敢看陸清旭。
陸清旭聽著屋外的聲音,再次端望了眼身前的人,嘴角輕扯,冷冷一笑。
“都怪我們公子身子不好。”霞紅也微微感喟一聲。
如此這般,她冒然拿了放妻書,外人也隻會測度,她剛入侯府便合離,是不是出缺點?
“出嫁前,家中應是有嬤嬤教過的,該如何奉侍夫君。”
“休得胡言。”
聲音輕柔,一雙眼睛帶著堅固,望著他。
溫婉中蘊著幾分敬愛,倒把陸清旭看笑了。
陸清旭說得平平非常,前麵一句還未說出來,葉秋漓聽著同房二字,刹時羞紅了臉,難堪地被口水嗆了喉嚨。
這不說那不說,怎的說了這話!
忽而,男人不冷不淡的聲音開口。
這是,二弟新婦?
陳嬤嬤身邊的雲紫麵露鄙棄,又低聲道:“唉,這侯府怕是真要遭難了,這新婦怕不是連大夫人院裡的二等女使都不如,如此這般,竟然也迎進了門?”
“咳咳咳.......”
“夫君,我......”
葉秋漓紅唇微張,愣了一秒才道:“能夠嗎?”
陸清旭一雙如漆的眸子望向她。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
那弟妹前一秒叫著姐姐,話中皆是擔憂,較著早就曉得這裡是他的寢院,專門來找葉秋漓的。
還叫他冷瘸子?
恰好陸清旭說得凜然。
禮節綱常之下,男人口中不輕不重的放妻書,於她而言看似自在。
倏忽間,窗欄處傳來一陣抬高的聲音。
“隻要你循分守己,我會儘量護著你。”
葉秋漓羞紅了臉,此時現在,她真想出去捂住四mm的嘴。
陳嬤嬤冷斥一聲。
葉秋漓望著窗戶,又望著麵前的人,眨了眨眼。
青雅居燭火透明,葉寒霜望著空無一人的堂廳,想必那人在臥房內,她不慌不忙地抻了抻衣袖,嘴角上揚,一抹端莊溫和的笑意便浮上臉頰。
還是在端方森嚴的侯府。
“阿姐?”
走進裡屋。
“我嫁的病秧子,徹夜未找我洞房花燭,你那位冰臉瘸子,是不是也冇?”
“唉,我們公子好歹是個嫡子,戔戔五品官家的庶女,竟然也能進侯府的門,還做正妻。”
陸清旭眸子冷沉。
人就穩穩實實落在男人大腿上,被他抱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