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著章掌櫃那副意氣風發的模樣,薑懷虞暗自思忖,倘若她剛纔再略微抬高一點代價,或許也能成交。
但是,薑懷虞並未停下腳步,他大步流星地走入店中,扣問道:“我傳聞老闆成心出售這酒樓,不知是否確有其事?”
5000兩,的確不算漫天要價,但薑懷虞目前手頭非常寬裕,天然是但願能有所扣頭。
“章老闆,您籌算開價多少?”
薑懷虞與翠鶯跨入了店門。
薑懷虞返回侯府的同時,吳嬤嬤也剛好返來,她勝利售出兩銀票,帶回十張1000兩的銀票。她從中取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交給了鄭管家,賣力府中的平常開消,將殘剩的4000兩妥當保管,以備不時之需用,彆的5000兩則留待明日過戶店鋪之用。
“確切,夫人承擔著如此龐大的侯府,單獨一人負擔起保護侯府的任務,實在不易。”
衛奉暉藏身在稠密的樹影以後,偷聽著侍女們的扳談。
“豈止如此,府中連一枚現銀都難覓,連夫人也不得不命吳嬤嬤將陪嫁之物拿去典當。”
衛奉暉對韋若怡老是偏袒薑懷虞感到心抱恨氣,語氣衝動地說道:“究竟已經擺在麵前,證據確實,你卻仍舊寧肯托阿誰心機深沉的夫人,也不肯信賴你的親生兒子!”
“可我們今後該如何是好?會不會連月例銀子也剝削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