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租房,薑懷虞俄然想起了城西即將開業的一家買賣極好的倡寮,傳說中每天的支出如同流水般滾滾而來。
多年來,侯府平常的吃穿用度,幾近全賴薑懷虞的嫁奩及幾家鋪子的紅利來保持。
薑懷虞悄悄擺了擺手,“罷了罷了,那就將那尊玉佛典當了吧。待到資金餘裕之時,再將其贖回便是。”
此時正值秋意漸濃,大街冷巷飄滿了金黃色的落葉,車輪碾過,收回沙沙作響的聲音,如同婉轉的春季旋律。
薑懷虞稍作沉吟,“既然如此,那就把那盒東珠典當了。那盒中有十二顆東珠,每顆代價1000兩,一盒總計能賣出兩。”
薑懷虞之以是能拿出如此钜額,是因為她出身王謝望族。其父官拜正三品織造,惜乎不幸,雙親在數年前均已駕鶴西去。
方嬤嬤接過十兩銀子,便冷靜退下了。
在往昔光陰裡,薑懷虞與衛奉昀兩位主子獨占尊位,府中開消雖未墮入钜虧,卻也入不敷出。
遵循上輩子的經向來看,來歲這個時候恰逢嚴峻的水災,糧食代價將一起飆升,薑懷虞決定預先囤積大量糧食,籌算在機會成熟時兜售,以期從中獲得豐富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