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臉驚駭的蕭貴妃,黑衣男人不慌不忙的在床沿上坐了下來,一雙鋒利的眼睛掃過她的胸前,停在她胸膛前一抹紅色的吻痕上,眼中當即暈上一絲邪肆的光芒,長臂更是撫上那一抹吻痕,“嘖嘖嘖,不愧是得南宮浩寵嬖的女人,都徐娘半老,還是這般風情萬種,讓我都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君無戲言,朕作為一國之君,如何能說廢話呢?”南宮浩嗔了她一眼道:“這下歡暢了吧?”
蕭貴妃方纔晝寢起來,還將來得及梳理,便聞聲身邊的人提及皇上往這邊趕來,著倉猝慌的指令人打水的打水,打扮的打扮。
“是,老奴這就去辦。”景叔撂下這一句便倉促拜彆。
在帳子裡坐了一陣,俄然感到一股冷風出去,讓她不由打了個寒噤,這才認識到本身正光著身子,正欲起家穿衣裳,俄然發明帳子的內裡站了一個蒙著麵的高大的黑衣男人。
上官譽單手拖著下顎,深思了一會兒道:“有那種味道另有彆的能夠——一種能夠是他打仗了甚麼人,沾上了那樣的味道。不過皇上成日裡打仗的都是些宮人宮妃,如果你冇聞錯,那麼阿誰麵具人就有能夠是他身邊的人。”
“甚麼事?”上官譽見楚雁回秀眉都皺了起來,忙不迭的問道。
言下之意,她被冊封為後,她的兒子勢需求冊立為太子纔是。
“皇上。”蕭貴妃忍不住一聲嬌嗔,回身背對南宮浩道:“你還諷刺人家。”
“如此老奴便反麵主母你客氣了。”景叔本就對楚雁回這個冇有架子的主子極其對勁,現在她如許一說,內心對她更是毫無芥蒂,“主母你另有甚麼叮嚀?老奴一併交代下去。”
上官譽冇有聽楚雁回的話落座,而是走到書桌前,俯身看著她身前紙上一堆看不懂的標記和筆墨問道:“雁回你要硫磺硝石和柴炭做甚麼?”
“蕭貴妃,鄙人不喜好裝傻充愣的人。”
這些話她說得一點都不虛假,景府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條,讓她少了很多後顧之憂。
“剛纔送了景大哥返來,皇上聘請我與他同坐一輛馬車,半道上一股風吹出去,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輕微的藥人身上的那種*的味道,很淡很淡,若非我鼻子活絡,怕是不能聞到的。但是我能肯定就是藥人的味道。”楚雁回說著,正色看著上官譽,“上官大哥,你說南宮浩會不會就是阿誰擄走輕舞的人?”
“蕭問情不見蹤跡,極有能夠是帶著文秀怡母子分開都城了,雁回你毋須過分擔憂。”上官譽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