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無情公子的手被毀?甚麼時候的事?”賀連奕不知情,乍聞徒弟蕭問情的手被廢,如何能不震驚?
賀連奕暗自咬牙,倒是裝著一副安然的模樣問道:“大哥,你可看清放火之人的麵貌?”
雲嬤嬤當即跪伏於地,“王爺,老夫人一貫體恤下人,今晚她早早便歇下了,叮囑老奴等人不消守夜,是以老奴等便也早早就睡了,老奴等人聽到內裡有巡查的侍衛喊福祿閣走水,才倉促起來,發明前麵火勢燒得凶悍,老奴等人還是從後院繞到前麵,烈火熊熊,想出來救老夫人都不成,還望王爺明察。”
賀靖仇想了想道:“奕兒,上麵煙塵大,詳細有甚麼傷害尚不成知,你就彆下去了。另有你們,也不要跟來。”
彷彿是怕賀連決看出他在看他,不過兩息的工夫便緩慢的移開視野,轉向正在搜尋暗室的侍衛。
“你問得倒是有理,看來在我的虎帳呆了一段時候,這腦筋變聰明瞭。”賀連決看向賀連奕,一副極其賞識他的模樣,轉而確切不屑的道:“不過這事還不好辦嗎?那放火之人左手被毀,隻要查蕭問情的左手是否無缺便能鑒定是不是他了。”
不待賀靖仇說話,楚雁回道:“文側妃,本妃隻是隨口一說,你便如此在乎,莫不是你與那無情公子真有甚麼見不到人的事?”
連續六七小我找遍了被燒燬的主院的每一個房間,都未曾找到田蘭,乃至在他們尋覓的間隙,有侍衛把福祿閣的其他屋子都找了個遍,也冇有找到田蘭的一根毛。
賀連奕內心一個激靈,莫非徒弟是為了孃親前來燒賬冊的?
賀靖仇憤恚不已,當即要人籌辦了大量的桐油放在石室門口,親身將田蘭等人的屍身給燃燒掉,隻對外宣稱田蘭並不在內裡。隻是那火燒皮肉的味道極大,讓人如何猜不到內裡有著甚麼?
“他、他們……”賀靖仇想到甚麼,眼睛睜得極大,不由得不敢置信的搖著頭。
文側妃心底恨極了賀連決,這局勢需求儘快告訴問情才行,遂眼眸含淚的一聲嬌嗔,“王爺……”
“我……我……”對於楚雁回的伶牙俐齒,賀連奕已然冇法接招,偷偷看向賀靖仇,發明他竟是神采沉鬱,莫不是信了楚雁回那踐人的話?倉猝解釋道:“父王,你是兒子最敬愛的人,兒子……”
再看他身後不遠處站了一堆人,乃是聞訊而來的一眾侍妾以及賀靖仇的後代們,許是都曉得田蘭或許又能夠已經葬身火海,個個臉上都是哀哀慼戚的模樣,特彆是賀連奕和賀連奕,哭得臉都都變形了,還真是該給他搬個最好好孫子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