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如何又看不出這是老溫氏在給她擺臉子?內心還是不接管她吧?嗬,老溫氏不接管她,她何嘗想過接管老溫氏這個真正心腸暴虐的祖母呢?
溫宜蘭當即有些委曲的看向楚荊南,“侯爺。”
有了這個設法,楚雁回挖苦的問道:“爹爹,我們定北侯府的丫頭個個都這麼斑斕嗎?如果身份好一點,都能送宮裡選秀了。”
“是。”花影回著,薄唇抿起一絲笑意。
“好。”楚雁回笑著走到一隻托盤前,翻開搭在托盤上的紅綢,拾起一枚金簪瞧了瞧,成色極好,就是款式有些老了,怕是庫房的存貨。再看那些布匹,色彩固然素淨了點,不過都是些好料子,拿去做成裁縫擺在店子裡賣還是不錯的。
他爹本就長得極好,又有著定北侯的身份,再加上春秋不算大,穿戴打扮上又極有層次,光陰的沉澱更是讓他多了幾分年青男人不能有的成熟魅力,天然就極能討女孩子的喜好。莫非這溫宜蘭還想著讓這些女子勾引她爹不成?
楚雁回對楚北頷了點頭,落落風雅的道:“北叔,多謝你救了我爹。”
“是,夫人。”兩位嬤嬤恭敬的對她行了禮就往屋裡走去。
楚雁回臉上難掩笑意,她爹對她娘還真是癡情呢。
“爹爹一小我住在那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