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粉不算多,對於這些人卻恰好夠用。
謝承淵微怔,眼底蒸騰起一抹不成思議。
“你究竟是不是醫者?”謝承淵細心打量著她。
謝乘淵手一揚,精美的短刃從袖間脫出,反手砍斷伸出去的那隻手,鮮血頓時在車內噴出,濺落在牆壁上,如同一朵盛開的曼陀羅花。
“看來本日,本世子這豪傑倒是不得不當。”
謝承淵順勢接過遞來的長劍,手起刀落,劍芒閃間爍,劈麵另一人的腦袋回聲落地。
這些年他製過很多毒,也見過傳聞中醫穀端方雅正的醫門弟子,江湖彷彿有種不成文的規定:醫是醫,毒是毒,從未有人穿越在二者之間,還是第一次有人用救人的藥去闡揚更大程度害人。
沈鈺昂首,“不止。”
究竟誰敢光天化日下此殺手?
沈鈺倒不覺慚愧,反而坦開闊蕩:“醫與毒隻在一念之間,民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尋些偏方庇護本身有何錯?”
謝承淵很快把內裡殺出一片缺口,門簾早已不曉得掀到哪去,他站在車下朝她伸手,“跳下來,我接著你。”
耳邊風聲吼怒,風景不竭發展,半晌後二人終究來到離城門不遠的一處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