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清楚樂得聽這話,開口卻道:“不準胡言,姐姐功課勤奮,我該多學習纔是。不過本日擔憂她一人外出,不免被京都的繁華迷了眼,如果出洋相便不好了。”
沈鈺欣然應允,“中午一刻,城東巷子。”
“哪能呢。”
沈鈺饒有興趣地對上他的眼,“遵循藥鋪的端方,一隻鹿茸的傭錢是五兩,記案本上寫著鹿茸已用十隻,看來府醫短短三月便已賺了五十兩。”
回到書局,秋娘迎了上來,“主子,那討人嫌的尾巴還在門口候著呢。”
“另有你買的那些鹿茸,一品鹿茸來自幽州,三品鹿茸來自巴蜀,一品枝頂鈍圓,三品枝縮乾癟,難不成你感覺把鹿茸鋸開分紅小份,彆人就看不出來了?”
“這都是我當mm該做的。”
牙行和宮內通好氣,多的是冇見過的好東西。
沈瑤懸起的心刹時落回原地。
“你……”府醫在她勢在必得的目光中,心中一跳。
官賣行隻京都纔有,大部分來自查抄官員的產業,從房產到古玩書畫,從小妾到洗腳丫環,應有儘有。
罷了,那十萬兩也不是白拿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如此良辰美事,倒被你棄如敝屣。”她言及此處,衝陳婆搖了點頭,“你這姦夫可冇一點將你放在心上。”
謝承淵挑眉,“既如此,把府醫的嫡妻傳來。”
謝承淵親身送客。
沈鈺淡淡地望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