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瑞熙表哥!”
“瑞熙,男兒要威武,要都雅算甚麼?”天子又忍不住發笑。
本來季盛恰好整以暇端起茶杯啜飲一口,安然享用秦瑞熙本日入宮的第一次叩首施禮的;未曾想秦瑞熙就大聲嚷嚷了一句,嚇得他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季悠悠本來對他就很有好感,方纔是她順著秦瑞熙的話奉告他秋闈的諸多好處,設想他孤傲那麼久,鼻子有些發酸,“瑞熙表哥,我會陪你玩的。”話是這麼說,一個十三歲的公主又如何能常常陪著秦瑞熙“玩”,她便將目光轉向了季盛,“父皇,五哥不也是冇功名嗎,他都能穿墨客袍,您想想體例讓熙表哥也滿足下慾望吧。”
當然因為你是個傻子了。那裡有傻子插手的秋闈的?這是對科考的嘲笑,也是對天子紅果果的嘲笑。但是。這個啟事季盛如何能說出口!他都冇法宣之於口的來由旁人又有誰敢說出來,屋內頓時一片寂靜。
“孃舅,這茶不燙啊,你如何吐了呢?”秦瑞熙反手擦了濺到臉上的茶漬,又是嫌棄又是迷惑地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