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曉陽麵色大變,可涓滴不敢違逆季君洋的意義,隻得看著秦瑞熙傻嗬嗬地樂著扣問了身邊兩人,當真不管不顧就往中心水榭走來。
信王妃和丹陽郡主本來仗著是本日品級最高的客人正籌算霸著牡丹園那邊幾株佳構牡丹看個夠的,這兩位不速之客駕到便隻得臨時放棄賞花,跟著一同往湖畔水榭而來,隻不過丹陽郡主年紀太小有些諱飾不住麵上的不快罷了。
“丹陽。”信王妃有些無語地悄悄叫了一聲,她這個愛牡丹成癡,有些不通世事。方纔她固然是在看水榭打扮,何嘗又不是打量水榭中的世人,這麼說倒顯得有些意有所指,被故意人聽去了可又要落個目中無人的考語。
信王妃瞧了眼季君洋嘴角意味深長的笑容和劉毫不動如山的冷臉,心下歎了一口氣。她當然不但願女兒成為劉貴妃為季君修奪儲的踏腳石,但季君洋和劉絕的呈現實在是過分於偶合又使得她不得不信劉貴妃已經掛念上了信王府。如此一來,哪怕荊曉陽並非良配她也不好出言禁止,隻能暗歎一聲任荊曉陽找人安排去了。
聞言麵上含笑,手上卻悄悄掐了周雅一把,“丹陽聽話。都是你們小後代集會,母妃在此不免讓人束手束腳,不若你讓母妃脫身尋了文房四寶將那株益州紫給搬複書王府吧。”
誰知荊曉陽話音才方纔落下,季君洋俄然將手中摺扇一收,遙遙指著左邊水榭,“你們,過來陪本皇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