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說不過她，乾脆胡攪蠻纏，暴露真臉孔，“歸正生米煮成熟飯了，你不嫁也得嫁。表女人如果見機一點，老夫人還會做主，給你購置一份嫁奩，讓你做將軍正妻，不然你就等著被牛將軍搶歸去當小妾吧！”

自從得知韓老夫人就是偷換她的幕後黑手，宋昭就恨不得直接扯開她的虛假麵具。

宋昭不客氣地掃了王媽媽一眼，輕笑，“哦，在王媽媽眼裡，那他確切是年青。既然你這麼喜好牛將軍，不如你本身嫁疇昔啊？”

王媽媽隻好成了她的“嘴替”，上前道：“三夫人，表女人被牛將軍看上的事兒我們都曉得了，你何必還要替她坦白呢？那牛將軍年紀悄悄就身居高位，威武不凡，一表人才，和表女人真是再相配不過的好婚事了……”

“牛將軍比我爹都老，也叫年紀悄悄？”

王媽媽被懟得老臉一紅，“表女人慎言，老奴也是有家有孩子的人。”

“王媽媽，我發明你公然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太好啊。”

韓老夫人靠坐在床頭，渾濁的老眼迸出精光。

薑穗寧想起阿誰錦囊裡的資訊，冷冷道：“昨晚他已經被抄家下獄，恐怕很快就要人頭落地，連累九族了！”

想不到薑穗寧這麼有本領，自從她嫁進侯府，彷彿還真帶來了很多好處？

“牛將軍，好色，薑氏，也逃不了，嗬嗬嗬……”

恰好，那就讓她也嚐嚐被人糟蹋的滋味。

韓老夫人這下真的驚了，雞爪似的雙手在半空亂晃，想要抓住甚麼，卻隻抓到了氛圍。

薑穗寧不慌不忙道，“明天我和昭昭買完東西就出了城，在我陪嫁莊子上住了一晚。”

她和韓老夫人一唱一和，相互吹噓，好一副婆媳調和的畫麵。

“甚麼？！”

韓老夫人板起臉，“你們，昨晚，去哪兒了？在內裡，廝混甚麼？”

她本想用這招來對於白氏，卻被薑穗寧俄然跳出來攪局。

薑穗寧不天然地咳了兩聲，“我找了個……朋友，讓他幫手嘛。”

薑穗寧微微一笑，“讓她越是對壽宴充滿等候，我們才越好搞事情啊。”

“傳聞牛將軍被人彈劾，說他三年前在北邊兵戈時曾經殺良冒功，屠了三個村落的無辜村民，拿人頭冒充敵寇……”

進了棠華苑就忍不住問：“你到底是如何忍耐得了阿誰老太婆的？”

她們不是應當在牛將軍府上嗎？

“薑氏，你……”

她也是昨晚聽了車伕回話才曉得，宋昭和薑穗寧坐了一輛馬車。

“扯謊！”韓老夫人厲喝，“明顯是你，被人擄走，還想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