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這話算是觸到了德妃的逆鱗,後者的神采刹時沉了下來,緩慢抽回本身的手,冷冷道:“四皇子是陛下的親生骨肉,他的前程自有君父安排,甚麼時候輪到兄長做主了?還請淑妃慎言!”
三皇子妃也很委曲,她本想讓孃家跟著仿造暖暖被賺一筆,成果隻囫圇仿出了個形狀,白白華侈了很多鴨子不說,大戶人家還不買賬,嫌上麵有味兒。
八公主張識到淑妃和三皇子妃來者不善,不歡暢地放下書籍,哼了一聲。
“算了,北方市場那麼大,光憑我們家也賺不完這個錢,大師就各憑本領吧。”
淑妃用心憐憫又憐憫地頓了頓,隨即抬高聲音表示,“三皇子一貫和睦兄弟,我敢跟你打包票,將來四皇子必然有個好前程。”
淑妃見她如此不識汲引,臉上也帶出幾分不滿,氣呼呼地瞪了德妃一眼,拂袖而去。
德妃並不被騙,隻是輕柔一笑,“大師都是奉侍陛下的嬪妃,陛下想寵誰就寵誰,那裡輪獲得我們說三道四呢。”
之前天福茶館就想撬走暢音閣的買賣,現在又把主張打到暖暖被上。
“……真是冥頑不靈!”
自從宸妃入宮搶了她的寵嬖,前陣子還踩在皇貴妃頭上為羽絨大氅造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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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是天福茶館不講武德在先,使手腕綁走了岑妙妙,還想欺負她,薑穗寧纔有來由向對方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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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瑄麵帶對勁:“冇錯,我用低價收回來,再重新措置一遍,去除鴨毛臊味,還是能賣出去。”
薑瑄也明白這個事理,是以隻是抱怨了兩句,便又幸災樂禍道:“彆看他們現在賣得便宜,遲早要出岔子。”
最後隻能低價賣給那些外埠行商,裡外裡折騰了一大圈,賺的錢還不敷收鴨子的。
淑妃笑著進了殿,解下身上的羽絨大氅交給宮女,又狀似不經意地對德妃先容:“這是宸妃穿過的絨大氅,又輕又暖,現在在宮外賣得可熾熱了。”
薑穗寧得知此過後震驚不已。
又一臉憐憫地拉著德妃的手,“現在陛下眼裡隻要宸妃一個,我們這些人老珠黃的舊人,跟打入冷宮也冇甚麼辨彆了。”
不但如此,薑穗寧還用鴨絨添補,給她做了好幾個小植物形狀的玩具布偶,擺了滿滿一床,八公主每天都摟著它們睡覺,彆提多和緩了。
“能夠去找皇貴妃啊。”
“三哥,你讓人把三皇子妃孃家那批殘次品都收了?”
三皇子妃幽怨地瞪了淑妃一眼,還說她孃家冇出息,淑妃孃家更是一群爛泥扶不上牆的。
她來得快去得也快,小宮女剛端上來的茶水還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