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也有!”
薑穗寧想了想,走到他麵前,扯掉他嘴裡的布團,“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死不承認嗎?”
薑穗寧聽到聲聲回報,不但冇有鬆弛,整顆心更加高高提起。
彷彿他篤定了玄衣衛找不到人普通。
那名玄衣衛放下鐵鍁,改用手刨起土來。
商渡目光一凝,忽地投向後院那一大片被圈起來的楓林。
那名玄衣衛汗都下來了,趕緊道:“部屬們真的細心搜過了,這座宅子就是很淺顯的格式,冇有能藏人的密室啊。”
商渡饒有興味地看著耿文耀,“還不說嗎?”
“虎頭山,白骨林,層層染儘血裡紅……”
薑穗寧靠在商渡身邊,焦心腸等候動靜。
他再也忍耐不住,翻著白眼暈了疇昔。
“一群廢料。”
耿文耀臉上儘是血跡灰土,看著狼狽不堪。
帶來的一隊玄衣衛立即分分開來,這些人跟著商渡抄家經曆豐富,對尋覓夾層密室之類的處所格外善於。
他微微俯下身,聽著耿文耀殺豬似的嚎叫,不緊不慢地問:“說,黃娟在那裡,杜引萱又在那裡?”
“死光臨頭還不知改過。”
薑穗寧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俄然甩了他一巴掌!
而耿文耀呈現在這裡,本身就很可疑。
“這個主張好。”
薑穗寧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我思疑這裡有密室,能不能派人細心搜尋一遍?”
他陰惻惻地瞪了薑穗寧一眼,收回夜梟般沙啞刺耳的笑聲。
很快,宅子各處就響起了敲擊地磚的聲音,此起彼伏。
他走過來,拿起薑穗寧的手吹了吹,又悄悄揉了兩下。
多虧玄七風俗性地在沿途留下暗號,商渡才氣帶人找到這裡。
這座宅子修建得非常奇妙,內裡的樹林暗合奇門遁甲,如果冇有精確的線路指引,底子找不過來。
商渡語氣森冷,踩住他的一隻手,漸漸減輕力道碾磨。
商渡的耐煩完整耗儘,叫人把耿文耀五花大綁,又冷冷掃過那群打手。
耿文耀掙紮著,“我底子不熟諳你說的這些人,明顯是她擅闖我的彆院,對我出言不遜,你,你們狼狽為奸,我要去奉告孃舅!”
商渡眉頭皺起,很快這些打手就被綁成一串,去和耿文耀作伴了。
“稟督主!房間內各處都搜過了,並無暗道密室。”
冇過一會兒,林中此起彼伏地響起驚呼聲。
成團的蚯蚓扭在一起猖獗爬動,光是看一眼就讓人頭皮發麻。
林中又傳來一聲驚呼。
“穗穗彆怕,是我來遲了。”
薑穗寧冷冷看著他,“你這類陰暗噁心變態的東西,也配肖想她?你不是喜好玩蟲子嗎,我一會兒就找來一窩蟲子,十足塞進你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