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笑道:“誰說冇有長輩,不是另有您這個丈母孃嗎?您也不消太擔憂,百雨金今後每年的分紅都會越來越多,昭昭遲早是個小富婆。”
薑穗寧走到窗前,沐浴著晨間明麗溫暖的日光,笑眯眯地伸了個懶腰。
她早早就給韓昭放了假,讓她歸去放心備嫁,結婚當天做個美美的新娘子。
本來昨晚商度過來並不是夢,是真的。
她笑著安撫,“程公子對你多好啊,百依百順的,你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並且人家還要籌辦插部下一次秋闈,你另有甚麼不滿足的?”
放眼望去,一片紅十足的喜慶色采,叫人看著就表情鎮靜。
這彷彿觸及她的知識盲區了。
“我跟昭兒說好了,讓她把這些都帶回程家去。今後她們小兩口本身過日子,也冇個長輩幫襯,總不能太緊巴。”
秦氏抹著眼眶,聲音哽咽,“嶽夫人說她要感謝我,感謝我把昭兒養大,還送她出嫁……實在我纔要感謝她,昭兒就是她賜給我的寶貝……”
不然當初也不會騙得那奸商一家團團轉,反手把人家送進大牢了。
秦氏不美意義地抹臉,又指著房門道:“昭兒在屋裡呢,你去陪她說說話,我瞧著她比來表情不太好,也就隻要你能開解了。”
再過些日子,韓昭就要和程仁遠結婚了。
“穗寧來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值得歡暢的事。
薑穗寧看她提啟程仁遠,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甜美,不由也笑了。
薑穗寧噗嗤一笑,彈了下她的腦門,“你呀,也就仗著程公子脾氣好,事事都順著你。”
薑穗寧:……
薑穗寧大驚,“我就是開個打趣,程公子又不是贅婿,如何能跟你常住孃家呢,會被人說嘴的。”
“昭昭?”
韓昭趴在床上,正對著床尾那掛起的大紅嫁衣發楞,眉心輕蹙,神情難過。
薑穗寧大窘,連連推讓,“不不不,我,我看過了,就不消再重溫了吧……”
秦氏低低感慨:“眼看她就要結婚了,我昨晚……彷彿夢到了昭兒的親孃。”
秦氏笑得眉眼彎彎,連連點頭,“那就借你吉言了。”
薑穗寧趕緊出門檢察,就見到秦氏和韓延青站在院中說話。
翌日薑穗寧醒來,還能聞到身上感染的,如有似無的雪檀香氣。
彩秀一聽,臉上也漾開笑容。
“我娘給我的避火圖,你要不要一塊兒看看?”
固然她和商渡也有過那麼幾次打仗,但始終是淺嘗輒止。
“我也不曉得本身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