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也請。”
他滿臉怒意詰責太子妃,“你瞎了嗎,看不見魏良娣肚子大了?”
“太子瘋了嗎?”
“陛下,東宮大逆不道,竟敢混合皇室血脈,在後宮大行淫亂之事,懇請陛下清除宮闈,嚴懲不貸!”
魏良娣甚麼都冇說,冷靜走到角落裡,也冇有墊子,就這麼直挺挺跪下去。
話音未落,太子已經如一陣風般捲進後殿。
第二天上午,淑妃信心滿滿來勤政殿告狀。
“太子瘋了嗎?”
“千真萬確。”
等她生下阿誰野種,就是她的死期!
被她當粗使宮女折騰了這麼多天,魏氏腹中的孽種竟然還活得好好的。
太子一見她這副模樣,眉頭立即皺起,“如何回事?”
太子妃笑得肆意暢快。
“混合皇家血脈……他真當陛下冇有彆的兒子可用嗎?”
太子妃看著她木呆呆毫無抵擋的模樣,頓時感覺有些無趣。
“可魏氏畢竟懷了小皇孫……”
皇貴妃和淑妃一前一掉隊殿,雙雙跪倒在地。
*
淑妃刹時瞭然,又感慨:“想不到商渡固然是個寺人,卻對薑穗寧如此上心。”
她肝火沖沖地回到東宮,砸了幾個花瓶泄憤,又問宮女。
淑妃挑了下眉毛,“好巧啊,姐姐也有事求見陛下?”
是以三皇子涓滴不感覺商渡這類提早下注的行動有甚麼題目。
冇一會兒,她渾身高高攀像是水洗過普通,頭髮濕噠噠地黏在臉上。
淑妃也笑了,“看來明天真是個穀旦啊——皇貴妃姐姐先請。”
午後氛圍更加悶熱,太子妃躺在臥榻上,一旁還擺著半人高的冰山,涼意沁人。
這才叫衝冠一怒為紅顏呢。
不過這到底是要命的大事,她內心再不爽也隻能憋著。
但現在她的大皇子必定與儲位無緣,那她另有甚麼可顧忌的?
太子妃看著她狼狽模樣,這才感覺心頭稍稍出了口氣。
太子妃當眾被商渡和八公主接連下了臉麵,賞花宴不歡而散。
“他還真是死性不改。”
但當時順康帝的態度還是力保太子,加上大皇子還在西南兵戈未歸,皇貴妃也不想把這事大咧咧捅出來,反而惹得聖心不喜。
客歲太子俄然被禁足,外人隻當是天家父子鬨衝突,但皇貴妃就是少數知戀人之一。
皇貴妃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麵繡著兩個赤條條抱在一起的男人,立即嫌惡地丟開。
太子妃蹙起眉頭一臉委曲:“殿下,明顯是魏氏先頂撞我,我隻不太小小懲戒她一二,她竟然還敢向您告狀?這清楚是恃寵生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