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顧至上,薑穗寧立馬改口,笑眯眯地問:“您又來喝茶了啊,但是對我們的辦事有甚麼不對勁的?”
韋氏死死咬住嘴唇,羞憤欲死。
卓盈先是一怔,死死盯著薑穗寧,彷彿要從她臉上看出甚麼端倪。
她這個太子妃當的有甚麼意義,還不如東宮服侍的小寺人!
就聽身後傳來沖虛道長的聲音。
她聞聲轉頭,看清來人笑了笑:“卓蜜斯……不對,瞧我這記性,是蔣夫人啊。”
太子彷彿吃了蒼蠅普通,接下錦盒,“……多謝父皇恩情。”
*
“謹妃這一胎是凶星下凡,陛下已經默許,不會連累到寧月郡主身上。”
“我守活寡?說得彷彿卓蜜斯你婚姻很幸運一樣。”
夫人拍拍薑穗寧的肩膀,搖著頭滿臉遺憾地出門了。
“你這動靜倒挺通達的。”
她走到薑穗寧身邊,神采龐大,眼裡還帶了幾分憐憫。
太子憋了一肚子氣,一把推開韋氏,厲聲道:“讓你辦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孤娶你有甚麼用?”
薑穗寧臉上笑容收起,“卓蜜斯這話是甚麼意義?”
“唉……”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有身了。”
“貧道見過商督主。”
薑穗寧滿頭黑線,這是從哪兒傳出來的謊言啊?
她正要張口解釋,太子已經毫不包涵地繞過她,徑直今後殿走去。
她家裡那一攤子爛事還冇措置明白呢,也美意義來嘲笑本身?
卓盈微微抬起下巴,神情有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太子急倉促趕來勤政殿。
沖虛道長微微一笑:“貧道卜算過謹妃這一胎,乃是凶星下凡,不但倒黴於陛下,更會風險大周鼎祚。幸虧陛下有真龍護體,這投胎的凶星還來不及成型,就被陛下的龍氣所化解了。”
薑穗寧冇好氣地冷哼:“是嗎?那就祝你和蔣公子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他正要找藉口分開,等回了東宮就把這甚麼大補丹丟掉。
她越想越活力,拉著曼娘說:“下次她再來,就說包廂滿了,恕不歡迎!”
薑穗寧看開了,歸正她也不成能去跟每小我解釋。
“太子殿下無需惶恐。”
她明顯遵循太子的要求,在謹妃寢宮的香爐下了藥,統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就連謹妃本人都冇發覺。
卓盈聽到這個稱呼皺了皺眉,“還是叫我卓蜜斯吧。”
太子恨不得一腳將這老閹貨踢飛,但皇命難違,他咬著牙吞下棗紅色的藥丸,又猛地灌了一大口水,連施禮都忘了,氣沖沖地走出大殿。
“走開!”
順康帝一聽,立馬攔住太子,“聽道長的話,現在就把藥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