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輕笑一聲,加快行動。
唯有略帶沉重的呼吸,和他微紅的眼角,透露了男人現在冇法平複的慾念。
上完藥,她又規複了生龍活虎的模樣。
商渡笑著點頭,“天然,都都雅。”
薑穗寧坐起來穿上,一邊係扣子一邊道:“我穿甚麼欠都雅?”
商渡眸光微閃,俄然長臂一伸,扯開堆在裡側的錦被,將本身重新到腳蒙了個嚴嚴實實。
商渡手上握著一個精美的長頸小瓷瓶,苗條的指節稍稍用力就拔出瓶塞,一股清冷芬芳的藥油味道在床帳間伸展開來。
薑穗寧在床邊踟躇,臉上有些熱,“這,這就不消了吧?”
商渡看她要哭不哭的小模樣,又好笑又心疼,拉著她漸漸坐到床邊,語氣和順地哄著:“不消難為情。前次我受傷,你徹夜不眠照顧我,不也把我看光了?”
她對上那雙幽深壓抑的黑眸,和男人略帶苦澀的低笑。
“小妹,你上完藥了嗎?”
“聽話。”商渡語氣帶了幾分嚴厲,“現在不把淤傷揉開,你明天就下不來床了。”
她臉一下子就紅了,露在內裡的大片肌膚也出現一層薄粉,在微涼的氛圍中激起纖細的顫栗。
他緩緩吐息,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他用心在她耳邊感喟,撥出的溫熱氣味吹動她細碎的發絨。
他微微弓著腰,廣大的衣襬層層疊疊在腰間,看不逼真。
薑穗寧迷惑地扭頭,“如何停了?我還能忍住……”
薑穗寧盯了一會兒,這才放心腸轉過身去。
薑穗寧衝他嬌氣地皺了皺鼻子,又氣鼓鼓的道,“不過謹妃必定比我傷的重,這麼一想我又均衡了。”
薑穗寧一邊說,一邊衝商渡直襬手,讓他再往裡躲躲,不然窗子上要映出人影了。
她設想了一下這個畫麵……趕緊捂住鼻子,悶聲悶氣道:“那倒不消,你快動吧。”
商渡皺了下眉,輕嗤,“她也配和你比?”
彩秀撓撓頭,剛要說薑穗寧後背上的傷如何辦。
“我……我本身來。”
他順勢在她身邊坐下來,正要抱著她溫存一二,房門俄然被敲響。
“當然疼,疼死啦。”
任何人都彆想看到她現在的模樣,丫環也不可。
彩秀停在門口,另有點懵,“蜜斯不消我上藥嗎?”
商渡的視野在她身上來回逡巡,彷彿要把這一刻緊緊鐫在心上。
薑穗寧磨蹭了半天,脫到身上隻剩裡衣,正要再解釦子,俄然嘶了一聲。
薑穗寧已經趴在床上,聞言點點頭,“來吧,我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