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
因而二人又折回了勤政殿,還未進門就聞聲太子在內裡語聲激昂。
薑穗寧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下認識地望向商渡。
順康帝淡淡道:“此事尚不決論,你身為儲君,更不成如此莽撞,妄自測度。歸去吧,待朕查明本相再說。”
商渡嘲笑一聲,握緊薑穗寧的手,溫言安撫:“彆怕,我陪著你。”
“商渡!”太子更加疾言厲色,“彆忘了你的身份,你竟敢向著外人說話?”
她深深望了商渡一眼,似要把他的麵龐緊緊雕刻在心上。
薑穗寧深深伏地叩首,語氣決然:“求陛下看在我哥哥還算得用的份上,不要連累我的家人。”
他幾次打算都敗在薑穗寧手中,現在又眼看她攀上商渡這棵大樹,心中更加嫉恨。
商渡幽黑的瞳孔中殺意畢現,三言兩語就把太子頂了歸去,冇法辯駁。
罷了,重活一次本就是白撿來的便宜,歸正她已經了了宿世的恩仇,也救下了百口人,冇甚麼遺憾的了。
薑穗寧也跟著跪下請罪,“寧月不知謹妃娘娘已有身孕,但……就算光陰倒流重來一次,我也不會傻乎乎被人推到老虎麵前而不知抵擋。”
可惜不能和你白頭到老了。
商渡輕勾唇角,語氣調侃:“殿下此言差矣,寧月郡主是臣未過門的老婆,如何算是外人呢?”
薑穗寧吃緊打斷他,眼裡泛上淚花,“你另有大事……還要為國效命,如何能替我受過?”
商渡眉心微蹙,“所為何事?”
“謹妃是母後族妹,是兒臣的小姨,現在卻被薑穗寧害得幾乎虎口喪命,父皇若不嚴懲此女,豈不令母後家屬寒心?”
太子來得倉猝,還未探聽到禦獸苑中更多細節,聞言震驚地後退幾步,“你甚麼意義?”
因著太子失態的話語,順康帝俄然想起了東宮之前那些被他下旨打死的年青內侍。
她語氣帶了幾分倔強,不伏輸地握緊拳頭,哪怕現在心跳如擂鼓,也不肯就這麼白白被冤枉了。
順康帝忽地一拍桌案,“太子,還不快退下!”
順康帝眉頭緊皺,立即叮嚀:“讓院正過來守著謹妃,務需求保住孩子!”
成果還未到宮門就被小寺人追上,氣喘籲籲道:“商督主,郡主請留步,陛下命你們速回勤政殿。”
“關他甚麼事兒?”
坐在上方的順康帝俄然開口,冷冷地看著太子,“你不感覺這二人很相配,是天作之合嗎?”
薑穗寧豁出去了,“陛下要殺要剮就衝我來,但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背上莫須有的罪名!”